“我的意思,你如果執意要走,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
“明天,或更晚些時候,當有人來找我的時候,發現這裡橫陳著兩具屍體,也許已經腐爛發臭了,他們當然要把屍體運出去,就是這種可能。”
韋子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清越的嗓音依舊,那沉靜的哀鳴,依然如夜風掠過冬天的廢園,而且是北方冬天的廢園,那雙並不難看明顯是雙眼皮的眼睛直視著我的眼睛,如同看見了世界末日。
我不禁不寒而慄。
於是小心地再次問道:
“你什麼意思?”
“就這個意思。”
我還想說服他。
“就算你不珍惜我的生命,你自己的生命你總該珍惜吧?”
他冷笑,“你以為我還沒有活夠?還覺得活著很有意義?”
我再次試圖站起身要往外走。
“別動!我不讓你走,你走得了嗎?”
我說我可以喊。
哼,他嗤之以鼻,你喊什麼?誰聽得見?這裡周圍都沒有人,即使聽見了,誰會相信?即使真打算來看看,一切都晚了,一分鐘都不要,一切歸於平靜,一了百了。說著彷彿他感覺累了,甚至半閉上眼睛,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這一刻,我真是萬分後悔,後悔平時還是太小看他了。他曾經就生氣地說過別“狗眼看人低”,還恨恨地開玩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馬王爺幾隻眼睛”,我都當作玩笑沒有介意。因為他人長得斯文單薄,對他內心裡那股子隱藏的邪火真的沒有看見。陳湘曾經就提醒過我,韋子建是個危險人物,說他心中有一團火焰,是火總是危險的。我還不以為然地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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