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人不需要,被人劃到生命權外的感覺是這個樣子的。
無力,茫然,被人拋棄……原來她當年每一次被自己推開的感覺是這樣的。
他抬手捂了下胸口,再說話時聲音有點輕飄飄的,卻有種類似溫柔的錯覺,“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接著他將被角給她掖好,還把手機放到了她的手邊,等做完這一切以後他站起來環顧了一下,恍然發現原來自己能夠幫她做的也就只有這些。
他走的很慢,開了門還回頭看了眼,竟然有點依依不捨的感覺。
程楚瀟聽著腳步響起又挺直,門開了又關。確定他出去了以後才慢慢的放平了身體,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
溼乎乎的怎麼擦也擦不幹,乾燥的冬天讓她的臉一下子蟄著疼,她一下子又想哭了。
她像是自暴自棄一般,把臉在被子上蹭。乾淨潔白的帶著消毒水味道的被子被她一下子潤溼了一大片。
她聽到有人開門進來,腳步聲由遠及近,她以為是江璡琛去而復返。她猛地一下抬起頭,臉上還未呈現出暴怒的表情卻發現來的只是個小護士。
小護士以為她睡著的,見她突然起來下了一跳,不過隨後很快解釋道:“家屬說走針了,我重新給你扎一下。”
她點頭嗯了下,大概是面無表情的吧,她想。
家屬除了江璡琛還能是誰,本來他們之間應該親密無間,連手術書上都可以為彼此的簽字的。可是也同樣害的彼此再無任何親人能守在病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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