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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忽聽林嫂在門口焦急地喊著大黃,沈夢昔從窗子探頭看出去,只見林嫂在狗窩附近彎腰看著,連忙疾步跑下樓去。
到得門口,卻見狗窩裡空空如也,只有一撮黃色的狗毛在風中微微晃動,沈夢昔拈起那黃毛,眼淚落下來,——大黃走了。
最近一週,大黃飲食減少,大多數時間趴在狗窩昏昏欲睡,昨天傍晚,沈夢昔蹲在狗窩前,撫摸大黃,大黃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它的肚子起伏著,彷彿喘氣都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沈夢昔心中難過。
但是沒想到大黃會在死前離開家,離開她。昨天舔的那兩下算是告別嗎,它是怕主人難過嗎,是怕主人看到它狼狽的樣子嗎?
沈夢昔手裡捏著那撮狗毛,跑出大門尋找大黃。
風燭殘年的老狗狗,能走多遠呢,但是,沈夢昔幾人找了大半天,還是沒有見到大黃的影子,她失落地回家,不找了,大黃選擇這樣的方式與她告別,那她就不找了。
隨手收養的一條流浪狗,隨手喂些吃食,一直並未上心,並且中間隔著八年,這八年她幾乎沒怎麼想起過大黃,但是很明顯,大黃是在努力等她回來。
彷彿辜負了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沈夢昔難過地伏在桌案上,久久不動。
王守卿回到上海,他是來接妻子去南京參加還都儀式的。
書房門口,他看著凝目盯著一撮狗毛的妻子,咳了一聲“原來我活得還不如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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