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快點兒，今天該你們兩個上臺了。”

季川和陸飛被推的踉蹌了幾步，然後不得不小步跑了起來。

來到還拉著帷幕的舞臺，兩人各自從地上拿起兩張皮影，老實的蹲在擋板後面。

“你昨晚怎麼睡著的還記得嗎？”趁著還沒開演，季川小聲問。

“困了就睡了唄，怎麼睡著的還用得著特意記嗎？”陸飛有點兒納悶，但他好像突然聞到了什麼味道，吸了吸鼻子，“我靠這什麼味兒，這麼衝。”

季川聞言抬頭看了眼陸飛手裡的那張皮影，今天陸飛拿的是一個女性角色，面板顏色新鮮眼神活靈活現，眉眼之間顧盼生輝，就像是一個活著的人一樣。

季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皮子還有點軟，甚至有點兒溼潤。

“你瘋了，摸它幹什麼？！”陸飛巴拉開季川的手，“萬一不乾淨怎麼辦？”

“這皮子有點兒眼熟。”皮影上用彩墨畫上了濃重的妝面，所以季川只是看著眼熟，一時半會兒倒也看不出是誰來。

唔！

季川剛剛放下手，便見負責拉帷幕的白飛飛看著他們的方向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

季川和陸飛同時看了過來，後者用口型問白飛飛怎麼了。

白飛飛指了指陸飛的皮影，眼眶再一次紅了。

季川看了看白飛飛又看了看皮影，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於是他用口型反問白飛飛：小霜？

那邊的白飛飛拼命點頭。

季川的心裡一沉。

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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