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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彷彿響起了死神的索命之音；眼前，宛若一個惡魔在對他微笑。

老人的一生中，都從未見過如此令人心悸的可怖笑容。

“你……你不能殺我！”

老人感受著死亡臨近的窒息感，數次蠕動嘴唇，卻最終也只說出了這麼一句斷斷續續的話來。

“不能殺你？”

林軒一聲譏笑，撒開了抓著老人的手臂，雙手抱胸，目中綻放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威凌：“你現在的命都被掌控在我手裡？你居然還妄想著我不能殺你？”

老人聞言，瞳孔中的驚恐頓時放大了數倍。

他一下子丟掉了陪伴他數十年的柺杖，顫顫巍巍的枯瘦身軀毫無猶豫地跪了下去，傷疤縱橫的額頭不斷碰撞地面，直把額頭撞得頭破血流。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一定不會再還害你們了！你們現在完全可以離開這裡……我保證不會讓常源知道！”

“離開這裡？”

林軒眼睛微眯，反問道：“我為什麼要離開這裡？”

“……？”老人一時間怔在了那裡。

“呵……直到今天，我才明白當初常源為什麼那麼急著找我上門合作，原來他的自信是來源於你，或者說……是你手中的‘迷魂蠱’。”

林軒目光向下，看到了依然趴伏在老人手掌上的那條因為他暗中運轉的《聚力息決》，而變得軟弱無力的蠱蟲。

他低冷一笑：“真不愧是一個大局……可惜，早在一開始的時候，便已經成了一個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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