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哪跟哪啊？”

“放心，你媽不給你丟人，也不給你拖後腿，只要你喜歡，媽沒意見。”

“慈母多敗兒。”江濤冷不丁地插了一句，母子倆相視做了個鬼臉。

陳果沒有馬上回家，而是留在酒店裡陪白曉，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曉糊著一臉的眼淚睡著了。看著眼前的白曉，再想想王志遠離去落寞的背影，陳果發現，她正在經歷一場靈魂的拷問。兩個都是她看重的朋友，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同時受到傷害，而她卻無能為力。

白曉睡夢中還會小聲叫著王志遠的名字，又會情不自禁地流淚，不能忘記的何止王志遠一個，如果世界上還有一種情感配得上愛情的這個名字，那麼它必然是不能停止的，至死方休。

等到白曉睡熟了，陳果悄悄起身，對著熟睡的白曉又看了幾眼，然後關上門，走了出去。

“志遠，不要再喝了，為了個女人，值得嗎？”羅成一邊勸著王志遠，一邊自顧自地喝酒，他這個勸法，跟一邊逛窯子一邊講仁義道德沒什麼區別。

“屁話怎麼那麼多，羅成，要麼陪哥喝酒，要麼給哥滾蛋。”王志遠說著把杯子裡的半杯伏特加一飲而盡。

“志遠，要不，我回頭讓陳果去勸勸白曉吧？她們倆關係好，指不定能說上話呢。”

“勸什麼勸，她丫不背後捅我刀子就不錯了。”

“志遠，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家果果雖然看上去沒心沒肺的，可是我知道，她其實很重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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