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就是張影深自己,不僅要面對大道斷絕的無望,還要面對來自他人的嘲笑,被一個凡人算計的汙點,讓他瞬間淪為笑柄,曾經對他還算寵愛的叔祖,也漸漸對他苛責起來,一直在絕望中掙扎的他,不知道自己的事還能怎麼了斷。
“前輩要是實在相見,我去為你引見就是,只是叔祖最近脾氣暴躁,還望前輩多擔待。”
而張別塵也確實如他所說,甚至比張影深說的還要暴躁。
見他帶著英子過來,就差直接趕人了,知道魏紫說出自己的名字。
張別塵突然頓住,“玉慄?我聽無波島前去搗毀花家大本營之人說有一個人為了拖住花家修士,以身體擋槍,卻在臨死之前離開了,那個人就叫玉慄。”
“不錯,正是在下。”
“可我聽說那人不過是一練氣修士,看道友靈力渾厚,可不像剛剛進階的。”
“自然不是,我本來就是築基修士,當日有些不方便,所以才扮作練氣修士。”
“說起來也多虧了你和司明,這才能揭開屏香島花家的真面目。不過,你要是想靠著這點淵源就讓我放過英子,那是不可能的。”
“英子既然替她姐姐擔下這件事,她就要負責到底,自然不是求求情就能瞭解的,我雖然是英子的長輩,卻也不能強人所難,讓前輩如此輕易就放過此事。”
張影深:那您過來是幹什麼的呦。
不只是他,張別塵同樣如此想,你不是過來求情的,是過來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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