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5-17 20:50:00
我叫阿白看著工人把店堂裡那些華麗的紗幔和花朵拆除,自己煮了茶端上樓去,瑾瑜坐在屋頂的陽光下,眯著眼睛,見我走來不發一言。我倒了茶遞過去,他卻推開我的手:“幼安,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天我走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笑了:“你不會是想來跟我興師問罪,怪我壞了你的婚禮吧。”
瑾瑜搖頭,神態很頹唐:“幼安,我真的笑不出來。”
我知道他會難過的……
格格走了,在婚禮前夕,她把房產和存款都還給了瑾瑜,一個人離開了,淶子來找過幾次麻煩,瑾瑜才最終確定格格也是沒有和他一起的,她去了哪裡,她並沒有說。
但她到底還是給瑾瑜留下了一些話,寫在一張紙上,瑾瑜拿給我看了,寥寥數語,字寫得歪歪的。
“既然你說我是她,我便也不解釋了吧。不過既然上次你和‘那個我’的相愛已經讓你失去了幸福的上半輩子,那麼此刻的‘這個我’便再也不能坑去你下半輩子的快樂。”
“我們都放手,就是一種解脫。”
是我點醒了她嗎?我不這麼覺得,人的轉變從來不是猛然間完成的,那積累的過程都是需要自己去經歷和思考的。人生確實有很多的交叉路口,但方向盤始終只握在自己的手中,我不認為我能為誰的人生負起這麼大的責任。
我沒有回答瑾瑜,只把他拉進料理間。小砂鍋裡燉著的沙參玉竹蜆鴨湯既清又補,對於熱邪未盡,陰津微傷,虛火上升的體質最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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