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孟然坦白說:“是我昨天罵他了,他說今天要處理一下昨天我罵他的事……”
孟然像是聽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話,震驚地問道:“你還敢罵他?”
“不過也對,”孟然問完又自言自語道:“你連不喜歡他都能說出來,罵他算什麼,一點都不稀奇。”
時音:“……”
“那你都罵他什麼了?”孟然開始好奇八卦地問時音。
時音眨了眨眼,特別無辜地說:“就……‘周承淵是大豬蹄子’,‘周承淵黑心王八蛋’,‘周承淵你個狗男人’類似這種的……”
孟然驚訝地張大了嘴。
“我沒罵出聲!”時音補充道。
“這是你無辜的理由?”孟然問出聲,顯然開始偏袒周承淵。
“我就動了動嘴唇,又沒發聲,我以為他讀不出唇語來的,誰知道這狗男人居然能一個字都不差地辨別出來啊!我也很生無可戀的好吧!”時音還委屈上了。
孟然好笑又無奈地“哈”了聲,“果然被偏愛的都有持無恐哈!你是不是就仗著周先生寵愛你,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三天兩頭鬧騰一次啊?”
時音非常的無辜了,“當然不是!”
“我是那種挑事的人嗎?我不是!”
孟然卻十分不贊同,大聲反駁說:“不,你是!”
“音音,”孟然若有所思地對時音說:“我發現你這兩個月來真的跟之前不一樣了,原來你可沒這麼活潑,性格也沒這麼剛強,一般有人針對你你也都會選擇忍讓,但現在你知道要怎麼去反擊了。”
時音不動聲色地看著孟然,就聽她繼續說:“你最大的改變可能就是,如果之前你是個因為忍耐度太大而容易受欺負的人,現在的話,你就是個不會讓自己和身邊的人受一點委屈的人。”
“說實話,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時音“噫”了聲,她故作不適地搓了搓手臂,對孟然說:“最怕然哥突如其來的煽情!”
孟然:“……”
孟然拿起枕頭來扔到時音的臉上,“你給我起來滾回頂樓去!”
時音把枕頭放在腦袋下面枕好,“我不!”
孟然威脅她:“你不走那我只能讓周先生過來接人了。”
“只要你不介意再被周先生像扛麻袋那樣扛一次!”
時音聽到孟然的話,驀然想起,上次她賴在這裡,周承淵似乎就是把她用衣服包起來給扛回去的。
這麼不溫柔體貼!這麼憐香惜玉!這麼不疼愛老婆!
這種男人就該受到懲罰!!!
結果孟然的電話沒打過去,周承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孟然接起來就開了揚聲器,周承淵在那邊慢悠悠地說:“孟經紀人,音音現在是不是在你那兒?”
時音瘋狂地朝孟然搖頭示意,孟然還未說話,周承淵就說:“音音不懂事可以理解,如果連孟經紀人都這麼不懂事,那我就要考慮給音音換個經紀人了。”
孟然敢斷定,這個周承淵已經確定了時音就在她的房間裡,不然他不會這麼篤定地威脅她。
其實周承淵確實知道時音在孟然的房間,因為陳孟親眼看到了時音出了電梯後進了孟然的房間。
孟然剛要說話,時音就抓過手機去,不開心地衝周承淵嚷:“小叔叔沒有權利動我的人!”
孟然親眼看到時音鼓著嘴一副氣呼呼的炸毛樣兒,語氣這麼衝周承淵都沒什麼反應,心想這還不是被偏愛嗎?都敢衝周承淵嚷嚷了,換個別人試試?周承淵弄不死他!
周承淵哼笑,“我連音音都有權利隨便動,怎麼就沒權利動跟著音音的人了?”
在一邊聽著他們夫妻倆表面上吵架實際上更像是調.情的孟然一臉的生無可戀。
她懷疑他們在開車,但她沒有證據。
你倆想打情罵俏沒人攔著,關起門來做更過分的事都沒人管,可你倆用著單身狗的手機,在單身狗面前你一句我一句地開火車汙汙汙,是不是就太過分了!!!
被秀了一臉恩愛的孟然從時音手裡奪過手機,語氣冷漠地對周承淵說:“周先生,我會讓時音在三分鐘之內出現在你面前,就這樣,掛了!”
時音一臉懵逼。
孟然掛了電話後就把手機扔到一邊,問時音:“你回不回去?”
時音扒著床不鬆手,連連搖頭,“然哥,你別怕,小叔叔就是說說而已,他不會把你給開了的……”
孟然腹誹:她這是怕?她這是受不鳥這倆人在她面前打情罵俏虐她一個單身狗!
怎麼?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男朋友好欺負啊?怎麼會!
她是誰啊?孟然!那個以男友力爆棚出名的孟然!她需要男朋友嗎?不需要!
但這並不代表,她可以忍氣吞聲吃他們的皇家狗糧。
時音的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孟然正在撓她的癢癢肉。
時音笑的在床上打滾,孟然趁機一把拽過她,不容分說地扛到肩上就出了房間。
笑的快要掉眼淚的時音:“……”
“臥槽然哥,”時音看著倒退的路,震驚地對孟然說:“你男友力爆棚啊!”
孟然冷哼,“別油嘴滑舌,我不吃這一套。”
一直到總統套房門口,孟然敲了敲門,然後把時音給放下來,待門一開,她就毫不猶豫地把時音這個小雞仔給推了進去。
時·小雞仔·音一下就撲進了周承淵的懷裡,孟然對周承淵笑著說:“周先生,你看,音音都等不及對你投懷送抱了呢!”
被周承淵死死摟著的時音在心裡大喊:“投懷送抱你妹啊!不是你推的我嗎!”
時音算是看透了,她身邊的人,遲早都得成為周承淵的幫手,一個個就像是牆頭草似的,倒戈的飛快。
唉,時音這個女的怎麼就這麼慘呢?
時音在心裡默默地心疼自己。
等孟然走了,周承淵關好房門,時音就用力地推開他,在他開口說昨晚她罵他那件事之前,時音率先開口來了個先發制人:“小叔叔上一次把我從然哥的房間弄回來是用扛的對吧?”
周承淵淡定地反問:“怎麼?”
時音勾起唇來,一下子就給他戴上了三頂大高帽——“對老婆不溫柔體貼”、“對老婆沒有憐香惜玉”、“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