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有什麼難的!吃飯也應了!”
孟然都替時音覺得臉疼,她應允下來,然後就開始笑,說:“音音,你的臉疼不疼?”
時音輕哼,十分理智客觀地回道:“能拿到1000萬的代言費,臉疼也值了!”
孟然留下了老母親般欣慰的淚水:這孩子拎得清啊!有出息!有錢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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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音照常排練彩排,然後在週五當天,開始錄製他們第一次公演。
時音和單清這個隊是在第三個上場的,雖然單清舞蹈不行,但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有在私下苦練,而且時音也經常和她鞏固練習,有好幾次,在別人休息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在練習室裡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練習。
所以這次以時音和單清這兩個人為雙中心位的曲目被他們這個團體演繹的很驚人。
單清作為主唱,歌聲是絕對的抓人心,本來她的音色就很獨特,再加上她獨有的演唱,更豐富了這首歌曲。
而時音不僅配合著單清和聲,還十分靈動的在舞臺上跟著節奏同其他隊員配合,把少女青春洋溢的氣息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們一表演完,全場觀眾甚至連三位評委都起立給她們鼓起了掌。
時音輕喘著氣,笑著站在舞臺上,虛心地聽著三位評委地點評著隊裡的其他成員。
忽然,吳嘉凱cue了時音。
“時音,”他拿著話筒,然後掀起眼皮來,看向時音,“別的先不說,我要給你一個大大的贊。”
時音雙手合十,對著吳嘉凱鞠了個躬。
“我能聽出來你聲樂很棒,完全可以擔任隊裡vocal,但你沒有,你選擇了給單清和聲,而且聲音完全能托住單清,這一點就很棒!”吳嘉凱神情認真地對時音說:“我很看好你,加油!”
時音受寵若驚地九十度鞠躬,被認可的她特別感激地對吳嘉凱道謝:“謝謝老師,我會努力的!”
“還有單清,”吳嘉凱把目光轉向站在時音旁邊的單清,很中肯地點評道:“我前幾天去練習室看你們的進度時,你的舞蹈還跟不上,今天能在舞臺上和其他隊員配合的這麼好,我真的很意外,也很欣慰。”
單清有些靦腆地笑笑,扭頭看了時音一眼,對評委說:“其實我要很感謝音音,是她一直在陪著我教我舞蹈給我摳動作,如果沒有她幫我,我想我可能做不到今天舞臺上這樣熟練。”
時音笑著拉住單清的手,單清也緊緊握住了她的,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和其他成員一起對三位評委彎腰鞠躬,走下臺去。
時音的座位在裡面,聶雙雙正好和她在同一排,時音想要回到座位上,只能從聶雙雙那兒過去。
聶雙雙的腳往椅子下面靠了點,跟端正地坐著,雙手環胸,嘴角微微勾起,目光看向前面,似乎在專注地看著第四組成員的表演。
只不過當時音走到她旁邊,腳往前邁出去的那一刻,聶雙雙忽然伸出一隻腳來,想要假裝不經意地絆時音一下,然而時音已經看穿了她的目的,她的腳一下子踩在聶雙雙穿著一字帶高跟涼鞋的腳上,然後故作驚慌地叫了聲,微微踉蹌了下。
時音穩住身子,眨巴著眼睛無辜地瞅著聶雙雙,她特別不好意思地對聶雙雙道歉:“對不起啊雙雙姐,我不知道你會突然伸出腳來,沒注意一下子就踩到你了。”
她這話表面上是在對聶雙雙道歉,其實仔細一琢磨,誰都能聽出來她是在怪聶雙雙突然把腳伸了出來。
旁邊還有好多來參加節目的成員,聶雙雙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在心裡窩著火氣,面上勾唇一笑,十分大度道:“沒事,音音沒摔倒就好。”
時音對聶雙雙無害地笑笑,就從她面前悠悠然地走了過去,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哼!想要讓她出糗,想的美!
時音雙手環住胸,面上不顯山不露水,自己卻喜滋滋的。
因為她又將了聶雙雙一軍哈哈哈哈太爽了!
這天傍晚才把這一期的公演錄完,時音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回了酒店。
前兩天孟然就定了會江城的機票,就在今晚。
時音打算回去和周承淵一起吃個飯,順便和他說一下他這週末不能陪他了。
嘻嘻嘻嘻終於又能逃過他的魔爪兩天了她可真開心啊!
然而,時音還是天真了。
“回去籤合同?”周承淵坐在真皮座椅上,抬手推了推他戴著的金絲邊框眼鏡。
時音連連點頭,“嗯嗯,然哥會陪我過去,和對方一起吃個飯,把合同簽了,一千萬就到手了!”
時音一提到這一千萬就開心,“到時候我給小叔叔買禮物啊!”
周承淵的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他讓時音過來,然後把她抱在懷裡,低聲問:“幾點的飛機?”
因為他動不動就喜歡把時音抱在懷裡,讓她坐在他的腿上,時音現在都習以為常了,她蹙了蹙眉,“快十一點的吧,然哥讓我九點就下去找她的。”
九點。
現在下午六點。
三個小時。
足夠了。
周承淵單手摘下眼鏡來,時音愣愣地說:“你摘眼鏡幹嘛呀?我覺得你戴著眼鏡還挺好看的,特別清冷禁慾!”
周承淵低笑,道:“對著音音,我要怎麼禁慾?”
時音:“???”
關我屁事哦!
下一秒,他就湊了過來,男人捧著她的臉,先是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然後就抵住了她的前額,他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隨即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時音的手在他的胸前推了推,當然是推不開的。
只是她白費力氣。
周承淵輕咬了下她的嘴唇,對時音啞聲道:“留點力氣,一會兒別暈過去,不然要怎麼回江城。”
時音:“……”
我敲裡來來個頭!
這他媽的是書房!你個狗男人!
周承淵養精蓄銳了一個星期,顯然很興奮,時音拼力氣又拼不過他,掙扎不過,逃不掉,又被他撩撥的起了感覺。
到最後只能妥協。
等風雨過後,時音腿軟著從他的身上下來,從旁邊撿起自己的衣服捂住身體,眼角紅通通地氣呼呼往浴室走。
周承淵的衣衫雖然凌亂不整,但至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