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睡吧，明天帶你出去轉轉。”張嵐看著時針已經指向了11點，有點意猶未盡地走出了房門。

兩個人平躺在一張床上，被子和被子緊挨著，她們之間卻築起了一堵無形的牆。

“莉莉，你為什麼會忽然來這裡？”蔣小雅的眼空洞洞地盯著天花板，身心俱疲。

“我想你了，來找你。”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我……”胡莉頓了頓，“我去你醫院找你，你同事說的。”

蔣小雅長長地嘆了口氣，手捏了捏太陽穴。

“怎麼了？不舒服？”

“頭有點疼。”

“是不是睡得不好？我去給你倒杯牛奶？”

“不用了。”蔣小雅的臉色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憔悴。

“哎呀，跟我你客氣什麼。”胡莉起身走到客廳，在冰箱裡取出盒下午買的牛奶。當白色的乳汁裝滿漂亮的玻璃杯，胡莉微微笑著，從胸罩與丨乳丨房緊貼的地方拿出兩個白色的小藥片丟在了牛奶中。剛才還處心積慮地想著怎麼讓她吃下這兩片小東西，想著看起來名正言順多了。

蔣小雅看著胡莉端進來的牛奶有些感動，難道真的只是自己多心，她還是她最真實的那個朋友。她仰起頭，將牛奶喝下，有點苦，也許是最近太累了，搞得味覺失調。

蔣小雅的眼皮變得越來越沉，看來書上說的牛奶有助於睡眠是真的。

“好好睡一覺吧，也許醒來了一切都會不一樣。”胡莉聽著蔣小雅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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