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氣的是翠紅好像做起了為酒廠提供燒煤的買賣,翠紅時不時會和順子兩口子湊弄在一起。這母狗,真是哪裡有味往哪裡鑽,沒一點骨氣,見利忘義他媽像個添×狗。徳旺甚至猜想這騷女人是不是也把順子勾上床了,臆想著他的領地可能被順子耍過了,他恨不得找把刀把順子那命根割下來餵狗。一次在和翠紅弄完事後徳旺問翠紅是不是在幫順子搞煤,翠紅說反正她也沒多少心腸去辦酒廠,搞點煤倒給順子也能賺錢。徳旺說你蠢呀,不想著咋個把順子整垮反倒還幫他搞煤,沒心沒肺沒有骨氣還為敵人投機倒把,搞不成是和順子睡了還是咋的。翠紅說放你媽的狗屁,你日著老孃還作踐老孃不是,老孃投機倒把咋個了,老孃愛幫誰誰投機倒把就幫誰投機倒把,說完一腳將徳旺踢下了床。徳旺灰溜溜離開的時候心裡無數次咒罵順子和起著該死的聯產承包,就是聯產承包奪走了他的權利和尊嚴的。只要看見小街的人在他面前笑,徳旺感到那笑聲中彷彿飛出一把把寫滿了聯產承包的刀子刺著他的心,他立刻會板起臉轉身而去,對他笑的人就一臉疑惑看他的背影老半天,心裡奇怪這世道真是變了,對人家笑竟然也會得罪人。
日期:2011-04-29 22:57:55
與徳旺的失落相反的是,秋收的田野裡到處迴盪著歡快熱烈的笑聲,大概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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