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的眼光正好，這個日本最暢銷的自衛工具，被日本的媒體稱為‘感動的作品’，我們公司也是這個牌子的大陸代理商，是進口的哦！而且價格便宜。”燻然輕聲介紹到，看來她還沒有白培訓那麼多天嘛。

“真的嗎？不知道用起來感覺怎麼樣？嘿嘿···”（又是這個該死的問題）。

“先生，您可以放心，包您滿意，因為這款產品很暢銷，很多顧客都說好用。”（繼續吹吧，據我所知，這個杯子總共賣了不到十個，還很多顧客···）

“嗯？呃···嘿嘿···那就幫我拿幾個吧？你剛剛說有多種體位的選擇是不是啊？”他轉過身子，也是佝僂著身子嬉皮地問燻然。

“是的，先生，您說的太對了。拿請問您需要幾個杯子呢”。燻然微笑著試圖用熱情的口吻問他。

“幾個？那就拿全套吧。嘿嘿···不知道有沒有打折呢？我都買那麼多了，可以打折吧？”他繼續用那種噁心的口吻對著我們說。說到這，他用力地咳嗽了一下，又用手擦了擦嘴巴，然後把手在身子擦來擦去。

“好吧，先生，我們給您打個九折吧，不知道先生是刷卡還是給現金呢？”我趕緊地搶著說。

“現金吧，嘿嘿···”說罷他便把衣服撩起來，然後在褲頭那拿出幾張紅牛。接著他完全不理會我們鄙視的眼光，右手食指伸進嘴巴里，沾點口水數錢給我們。我沒有伸手去接，我也沒有吐，我只是把頭轉到了別去。燻然在幫他結賬。我幫他打包好，然後飛快地放到他的左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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