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沒討著好,順著藤往下繼續查,最倒黴是葉遠思,他本來就在大理寺任主簿,因查的是自家事,直接停職。
長安城裡風雨飄搖,沈辭柔困在沈府,對外邊的事兒一無所知,還是見了沈棠才知道。
沈棠來時仔細上了妝,臉色卻仍不好,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眼睛底下卻又有一層淡淡的青,可見這兩日沒歇好。
沈辭柔一見沈棠的樣子,就知道事情要糟。
沈棠看著溫雅端莊,骨子裡卻有股韌勁兒,輕易不會哭。她過的最慘的那幾年大概是十二三歲,沈瑰那時候已經有些知事,也不知道是身邊哪些多嘴多舌的哄的,知道了什麼叫嫡庶有別,明裡暗裡欺負庶姐。
初見時沈棠剛從池子裡爬出來,一身襦裙**的,頭髮上還掛了幾根水草,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她卻不哭,只定定地看著沈辭柔,行禮時規矩得沈辭柔都慌。
可她現在這個樣子,沈辭柔也不知該怎麼辦,倒了半杯熱棗茶遞過去:“這……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沈棠接了棗茶,抿了一口,嗓子仍是啞的:“子思說了,要退婚。”
“退婚?!”這兩年沈棠和葉遠思怎麼黏糊,沈辭柔是看在眼裡的,乍一聽這話,她都以為自己耳朵壞了,“他這是說的什麼話……難不成是怕拖累你?”
沈棠點點頭,使勁吸了口氣,把眼淚逼回去:“他說葉家怕是要被人踩下去,君心難測,前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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