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罩也太多了,各種顏色的,我覺得我像頭頂著聯合國旗,除了胸罩,就是絲襪,都是那種長長的絲襪。”
“絲襪你也頂著?”我問。
“絲襪沒頂著,我把絲襪當衛生紙用了。”
“怎麼用?”
“你說怎麼用,衛生紙怎麼用的?用絲襪擦完了,我就揣兜裡,拿回去偷偷洗乾淨了,給我那二手的老婆穿。”
“她願意穿嗎?”
“願意啊。”
“舊的,她也穿?她就不問你這個絲襪從哪裡來的?我說。”
“不是舊的,是新的。”阿貴說。
“你不說當衛生紙用完了,然後拿回去嗎?”
“是啊,但我超市買了新的,把新的丟了,舊的就裝在包裝紙裡了。”阿貴說。
“舊的好?”我問。
“舊的好,和人一樣,我那二手的老婆就是好用,”阿貴說,“絲襪很薄的,真像別人說的是知了的翅膀。”
“那叫薄如蟬翼。”我說。
“對,蟬翼,蟬翼,我那二手的老婆就穿上蟬翼了。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彆扭?”
“是有點彆扭。”
“那說是穿上了知了的翅膀?”阿貴說。
“還不如蟬翼呢?你接著往下說。”
“因為這是那個女人穿過的,你想想啊,我讓我那二手的老婆穿,這樣感覺就好了,我讓她在外面穿,在家也穿,做飯也穿,做那個時候也穿,黑色蟬翼的和肉色蟬翼輪換著穿。”
“你能別說蟬翼嗎,我腦子有點暈。”我說。
“好,說知了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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