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呢?”秦舒玥還是將雪兒當妹妹來看的,畢竟她孤單單地來到這個世界,雪兒給與她最多的溫暖。
“姐姐,雪兒不要太子殿下了。姐姐若是當了太子妃,雪兒也不會鬧脾氣了,雪兒乖乖的!”
秦舒玥心頭一疼,抱緊了雪兒,輕輕拍她的背,讓她舒緩下來。
等雪兒心情冷靜下來,秦舒玥便拉著她坐下,軟言道:“還記得我說過,我不喜歡太子殿下嗎?”
秦舒雪點點頭,咬咬唇,“可是皇后娘娘想……”
“皇后娘娘想也不行。反正我不做太子妃。”
秦舒雪有些擔心,“可是娘娘已屬意姐姐了。”
“聖旨沒下來之前,一切皆有變數。”
秦舒玥這麼答著,心底更加堅定了幾分。她不該自怨自艾地生悶氣,她應該好好想想法子應對!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這裡是玻璃渣。死傲嬌的王爺,自己想想該怎麼挽回吧。牆角,那,去,給我蹲著!
秦舒玥:本寶寶生氣啦~李抒言兇我,還沒有小可愛收藏評論把他吊起來打!
第13章 女配她全身都是戲
秦舒玥閉門這幾日,京中除了傳她為“準太子妃”的風聲,傳的最兇,還有徐婉琉的一首閨閣詞。
要說都是那些貴公子哥們,見了徐婉琉的一曲驚鴻舞,都對美人興致高昂。
至於秦府二位小姐,則不甚關注:二小姐就是個小屁孩,身子未發育開;而大小姐一副病樣,還是未來太子妃,比不得徐婉琉,弱柳之姿,眸盼生情。
一時間,便有好事者將她奉為“第一美人”。
然後,過了一夜,“第一美人”的一首閨閣詞便流了出來。
自然,幾經轉手,也流到了太子李叡手中。
九月十三才上金臺,貪得涼風,
轉屏初見,月影綽綽。
昨日還顧登樓,終不覓尋,
道是無緣,惱長夜。
讀罷,明知詞句也不考究工整,李叡心卻一動。
他與徐婉琉初見便是去年的九月十三,在城外金臺。
他一時感慨,失了神。直到身邊小人叫喚才回神。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請殿下進宮一趟。”
——
“兒臣叩見母后。”
皇后正坐著,拂了手,便叫他來身邊坐下,道:“本宮聽聞,你這幾日都未去丞相府拜訪?”
李叡頷首,“北方恐有動亂,兒臣不敢鬆懈。”
“本宮也知你係心國事,但畢竟是你的終生大事,也莫要怠慢。本宮差人請來了退隱的前唐太醫,想著去看看那丫頭的身子,你一同帶去罷。若是那丫頭的身子能養好,本宮便去求了皇上,擇日下聖旨,早早將這門親事定下。”
李叡應下。再坐了片刻,便出了皇后的正陽宮。
他鬆一口氣,帶了唐太醫便往丞相府去了。
皇后說的不錯,到底是丞相的嫡女,對大稷來說都有助力。李叡這樣想著,便將可憐的徐婉琉放在了一旁:大不了日後也讓她進府,做個側妃也是省得的。
如此一想,李叡便放心下來,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可他才一入丞相府,便聽聞秦大小姐犯病了。
說是這幾日春寒,引了病根。
他遣了唐太醫前去診看,太醫回來便神色凝重,道:“秦小姐的病,怕是難養。”
李叡心裡一咯噔,不免也憂心起來。
他和秦府二位小姐也算得青梅竹馬的緣分,皇太后與老夫人自幼便是手帕交,得知秦老夫人有兩個可愛的孫女,也喜愛得緊,時常叫進宮來玩。
後來皇太后殯天,秦老夫人傷心地病了,便再也不曾帶著秦府二位小姐進宮了。李叡習慣稱二位一聲妹妹,可二位小姐卻似乎不記得他,也不願再跟在他身後,奶聲奶氣叫他太子哥哥。
他記得幼時秦舒玥不似病怏怏模樣,怎麼長大了,反而病弱了?而且她花朝宴上雖臉色發白,也尚過得去呀!
而李叡不知道的是,秦舒玥的“病”,是整個秦府一起唱的一場戲。
回到兩個時辰前,秦舒玥一身正裝去了正廳,二話不說就下跪,嚇得秦星闌與林氏不輕。
秦舒玥只管磕頭,咚咚地響。林氏心疼不已,攔住她,可秦舒玥卻不肯,只道:“女兒不孝。”
秦星闌隱隱覺得這個女兒已經不一樣了,拉住林氏,沉住氣問道:“玥兒,你這是鬧哪一處?”
秦舒玥看了看四周,“父親將下人都遣下罷。”
秦星闌應允,便將下人都遣了。
秦舒玥深呼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我不要嫁給太子。”
秦星闌一聽這事,面色嚴肅,叱道:“胡鬧!這事豈是你說了算的?”
林氏也點頭,“太子殿下哪裡不好?你小時候不是很喜歡太子嗎?”
秦舒玥努嘴:誰喜歡他?
“喜歡太子殿下的是雪兒,”秦舒玥昂著頭,半分也不妥協,“而且在花朝宴上,女兒就已經同皇后娘娘說了,我體弱,日日喂藥才撐活的。”
二人一怔,秦星闌率先反應過來,深深皺眉,“你這是欺君!”
“爹爹也知道是欺君。女兒相信,過不了幾日皇后便會派太醫前來診治,女兒的事便瞞不過了。”
秦星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陌生的秦舒玥,有些氣得發抖,“你要將丞相府往溝裡帶?”
秦舒玥的眼睛亮亮的,道:“女兒若非有辦法,自然不會冒此大險。女兒不會連累爹爹與孃親,若事敗露,女兒自盡謝罪便是。”
這一聲自盡嚇壞了林氏。林氏膝下無子,最是疼愛兩個女兒,怎麼會接受愛女自盡?她幾乎是哭腔,一把抱住秦舒玥,生怕她下一秒就做傻事。
“老爺,您可千萬不能逼玥兒啊,我就這麼兩個女兒,您不能折了我一個啊!”秦星闌黑著臉:他也就這倆女兒,他捨得?
他忍不住踱來踱去,沉默半晌,終於是妥協了:“你說,你有什麼辦法。”
“女兒自備了藥,名喚抑心丸。服下不出半刻,便是病弱之態,就算太醫把脈,也尋不出端倪。”
秦星闌蹙眉,“你哪來的藥?”
“讓水鏡出去尋的。”
秦星闌眉頭緊鎖:這種藥他也不是沒有耳聞。只是秦舒玥一個深閨小姐,若無人脈,如何能得這種藥?
“就算騙的了太醫一時,也難騙多日。難不成每次太醫來,你都要吃那藥來糟踐自己的身子?”
聞言,秦舒玥卻微微笑了,“這也不難辦,過幾日便有一次詩集,女兒去了,假意在眾人面前摔一跤,便說摔壞了腦子,送去深山修養便好。”
“不行!”林氏緊緊抓住她的手,“傻孩子,這麼一來,你日後還如何談婚論嫁?”
秦舒玥搖搖頭,“孃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