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說他沒睡著吧,他滿口胡話,還掐得我傷痕累累;說他睡著了吧,他只是讓我握著他的私處,自己的手握著我的手,不讓我有別的動作。我端詳著這個在夢中還下意識戒備的男人,想到他平日可能受到的煎熬,淚不覺流了下來。
夜就這樣在難捱中度過了。
第二天起來,我們倆都黑著眼圈。他看到我的樣子,誇張地瞪大了眼,揉著我的頭:“你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我非禮你了?”
“豈止是非禮,你看!”我指著身上的傷痕。
“你說是我乾的?”他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
“難道是我自己,我自虐呀!”
“那咱們兩訖了,那一次,你也把我弄破了。”他一邊穿衣服,一邊低低地嘟噥著。
“後悔昨晚沒再弄破一次。”
“那你非禮我了?”他扯著褲子的兩手停住了,臉朝向我,一臉狐疑。
“你流氓,你勾引我。”情急下我居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他以手加額,像想起了什麼,扣好腰帶,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礙事嗎?我看看。”
“又不是第一次,嘴巴都被你扇過好幾次了,這次,當然也沒什麼了。不過,你要賠我精神損失。”
“說,怎麼賠,只要我賠得起。”話是大大咧咧的,可眼中滿是柔情。
“陪我出去玩一天。”
他誇張地哭喪著臉:“這大熱的天,命苦啊......”一個“大”字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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