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柳慕言往常在家整日的不事耕作雜物,便是出行也是坐車,哪受的了這般折磨?昨日走了一路已經叫他渾身生疼,晚上在野外睡了一覺,又是難受萬分,可再難受也比繼續走路強,葉文一喊他,登時就一陣鬱悶。
“唉本來想尋個教我寫字的先生,不想竟然尋了個走路的腳伕”這話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說是不敢說出來的。
既然拜了人家為師,不管這師父脾氣多麼古怪,他也只能忍著了。就這樣,柳慕言隨著葉文一日日的往書山縣行去,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日,只感覺一日比一日走的路少,卻是柳慕言的身體漸漸撐不住了。
可是隨後幾日,柳慕言竟然驚訝發現,這前些日還叫自己如受酷刑的走路竟然再也不是那麼困難,這日只是稍覺疲累,就已經走到了林山縣當中。不但趕在黃昏前就進了縣城,自身也不若前幾日痠麻疼痛了。此時他才明白,葉文逼他走路,是意在鍛鍊他的身體。
“師父,學生這幾日下來,覺得身體好了不少了”
葉文沒好奇的瞥了他一眼:“你這樣也算好了不少?還差的遠呢”
他這話本是想要給柳慕言潑點冷水,卻不想這話引來旁邊一個老者注視,那老頭一身粗布衣裳,腳邊放著個藥箱,面前就只擺了一碗素面,卻吃的津津有味,好似幾日沒吃東西了似地。
正用不知道哪裡掏出來的麻木擦著嘴,聽到葉文說話不自覺的往這邊一瞧,只這一眼,就發出一陣輕:“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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