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點。
護士處理的很好。
餘歡貧血不說,凝血能力也差,每次生病輸液,拔掉針頭後都要按好久才能止血;昨晚上她衝動拔針留下來的針孔,邊緣已經發了烏青。
祁北楊不在,程非睡眼惺忪地過來幫她辦出院手續。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在離開的時候,程非忽然開口:“你交男友了嗎?”
餘歡腳下一頓:“沒有。”
經歷過祁北楊之後,她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去想這種事情。
程非不置可否:“那你現在趕緊交一個,還來得及。”
“……”
程非揉揉眉心,終於說出了實話:“我告訴二哥,你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青梅竹馬,訂了婚的那種。”
他極其慎重地開口:“我瞭解二哥的脾性,他絕對不會動有婦之夫。”
餘歡明白了程非的意思。
祁北楊有著要了命的潔癖,不單單是身體上,還有感情上的。
他的獨佔欲那麼強烈,不容忍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所染指半分;也因為祁北楊,導致餘歡跳雙人芭蕾的時候,幾乎找不到固定的舞伴。
他勉強允許她與別的男人跳,卻不肯讓她一直和同一個人跳。
今日清晨落了一場小雨,出來的時候,風還是冷的。餘歡依舊穿著昨日的那件衣服,祁北楊送的袋子,她連碰也沒有碰,此時正在程非手中。
餘歡輕聲說:“謝謝你。”
程非說:“好歹我也叫過你一聲二嫂。”
程非沒有送餘歡,叫了輛車,替餘歡付了車費,目送著她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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