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她發現自己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被如此忽視的情況下,她已不再對愛情抱任何虛妄的幻想,也許正如母親所說的,找個適合她的人走完下半生,要比尋找一個她愛的人共度一生要容易的多。
她很抱歉,哲心成了犧牲品,但只要她不說,哲心永遠都不會知道。謊言,如果是一輩子的,也許就不是謊言了。
哲心洗了澡出來,溼漉漉的頭髮帶著好聞的氣息,他從背後擁了站在視窗發呆的她,在她耳邊吹著氣說:“不用想了,你是我老婆,我們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
是啊,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情色這種事情一旦說破了,就像是一種儀式,生硬,又毫無情緒。
哲心吻了下來,在她溫潤的唇上似蜻蜓點水了一下,又停住了,他支著身子望著她輕顫的睫毛,笑問:“你習慣睜著眼睛做這種事情?”
她的臉驀然熱辣辣的紅,忙閉上了眼睛,她能感覺到哲心灼熱的身體緊貼著她,他用舌尖熟練地撬開了她的嘴唇,一種男性的氣息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
她突然就想起了向南,向南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常常是猛然襲擊,他抱起她的同時習慣性地先在她的睫毛上吻下去,她總是被迫閉上眼睛,然後就是雜亂的毫無章法的吻,不像哲心,吻得如此技巧,反而讓她心底多多少少有了一絲失望。
她的心騙得了自己,可是她的身體騙不了自己,那種悶悶地感覺,那種“人為刀俎,我為人肉”的掙扎讓她還是不自覺地推開了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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