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表情，定格在一個面貌上的人物，總是太過單調。

“有興趣的話我帶你看啊？”齊羅躍哪怕是在年級很大也依舊保留著幾分玩鬧的性格，偶爾會被清和打趣稱為老頑童，被這麼叫齊羅躍從來都不惱火，甚至非常享受這般活躍的調侃。

“來來來過來。”已經滿頭銀絲的齊羅躍坐在地板上，前面放著一個巨大的相簿，“過來一起看。”

果然在年輕時代的齊羅躍就是個歡快愛玩鬧的人，在各種各樣的背景，都能看到歡樂的他的影子，跳高的，搞怪的，開心的，故作悲傷的，相比起來陵宜所複製出來的那張臉顯得無比虛假。

“年輕的齊羅躍哥哥，看起來很開心。”陵宜看著每一個照片上都露出的笑臉，眼神都亮了起來。

“的確是很開心啊。”齊羅躍看著以往的照片，逐漸的顯現出懷念的面容，

“哥哥是醫生，被哥哥救助的病人，一定也會很快樂。”陵宜無心的一句話，卻讓齊羅躍陷入了幾分不明狀態。

“是嗎？”

陵宜感覺到了齊羅躍的心情變化，忐忑不安的抬頭：“我說錯了什麼嗎？”

“沒有錯。”

陵宜聽出來了什麼，又好像沒有，最終只是垂眸。

“為什麼哥哥不教我醫術呢？”陵宜掰著手指頭數著，“這樣我就可以解救更多的人了。”

齊羅躍微笑著，不說話，而是揉了揉陵宜的頭髮。

陵宜現在撫摸著自己的髮絲，也似乎都能夠回想起來當年那樣柔和的場景，在他的儲存器中，還保留著齊羅躍的年輕之時的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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