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己口口聲聲說不愛他,不再關注他,卻在關雲山去世之後,又重新讓人跟上了時鬱。
厲逍每天聽人和他彙報,時鬱是個多合格的丈夫和奶爸,早上很早出去買菜,給妻子買喜歡的早點,路上看到可愛的玩具,順手也給女兒買回去;他回去給她們做飯,bb粥他守著煲三個小時,時真一哭他就好像天塌下來,手忙腳亂地不知所措。他帶著時真出去,逢人就說,這是我的女兒,被人誇女兒漂亮,他比自己被誇還要高興,臉上是新手父親忙亂而又切實的幸福。
沒有厲逍之後,他看起來要開心得多。
每天,每天,厲逍聽著關於時鬱的訊息,看著時鬱的照片,他神色一天比一天陰沉,心臟卻止不住地皺縮。
他想,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偷窺他的生活嗎?
你希望他能快樂,希望他有自己的幸福,現在你看到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你在這裡不高興什麼?
是你不要他,扔下他,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不高興?
你還想做什麼?還能做什麼?
求求你自己,你放過他吧。
你已經讓他死過一遍了。
厲逍在這樣的自我掙扎裡,幾乎陷入了對自己的厭惡和仇恨中。
他為什麼一定要對這個人念念不忘,為什麼就是放不下,為什麼看到時鬱幸福,自己卻更加地痛苦。
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他對時鬱有種如飢似渴的欲/望,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種在他的心裡,只要一想起就心口發癢,癢得發了痛,撓破皮也沒用,沒有別的法子,只有時鬱能止他的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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