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的時候,他曾經說過,希望時鬱幸福,這麼多年過去,他也還是這樣地希望,而顯然現實並不如人所願,他看著時鬱戴起面具演一場戲,僵硬而拙劣的演技讓戲外人覺得簡直受了騙。在一個又因為想到某個人而不能入眠的夜裡,他的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如果別人並不能真的使時鬱幸福,那他為什麼不自己來。
這個念頭在心裡生根發芽,沒有雨露,也放肆地成長起來,不受控制地在他的意識裡佔據了一席之地。
直到那個微溼的雨天裡,他真的等到了那個人走到自己面前,對方遲疑地,又故作鎮靜地,對自己說了一句:真的是你。
他想:對,沒錯了。
如果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使時鬱真正的幸福,那麼一定是自己。
而他會這麼做的。
鉗住時鬱手臂的手鬆了,厲逍放開了他。
時鬱眼中灰敗下去,他知道自己再次犯了忌諱,要被對方驅逐出去。
他心中很絕望,但並不想哭,他現在變得已經能承受這樣的結果。
他甚至很快平靜下來,收拾好自己的難堪,說:“……我馬上就走。”
厲逍卻說:“不可以。”
時鬱困惑地看向他。
“我把你騙到我家裡來,並不是為了讓你找機會逃走的。”厲逍說,伸出手指按住時鬱剛剛被咬破的嘴唇,他聲音低下去,“你現在也已經逃不掉了。”
時鬱微睜大眼,好像沒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厲逍卻鬆開了揉按他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低下來吻住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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