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媛？”尚雪臣瞪大了眼睛仔細去看，“有些看不清啊。”

“他們故意挑了個角落，我也是讓人調了很久的監控才只找到了這麼一段。估計是吵的太激烈一時忘記了遮掩。”

尚雪臣又湊近了些，鼻子都快懟到螢幕上了，他眯著眼睛去看，嘴裡說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

季書平問他，“你見過？”

“隔得太遠又沒個正臉，我還有些想不起來。”尚雪臣從電腦螢幕前直起了身活動一下肩膀才又趴上了季書平的胸口，“你說我這記性怎麼這麼糟糕呢。我一想到自己忘了個什麼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忘了什麼，心裡的煩躁可別提了。”

季書平一手順著他的頭髮，一手去調整電腦上的影片角度，“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把事都牢牢記住不忘的。你看這樣你能看出來了嗎？”季書平調完影片又把電腦往尚雪臣面前推了推。

尚雪臣靠在季書平的胸口，只眯起眼睛來看，這次影片上的人能勉強看到正臉了。尚雪臣眯眼看了一會兒，認出人之後有些驚訝的彎下腰去貼著電腦螢幕又看一眼然後回頭對著季書平說，“這不是花店那個送貨的嗎？之前我就是跟著他到了徐雪士賭場的。他和周媛什麼關係，怎麼突然在停車場吵起來了？”

季書平搖了搖頭，“只拍到了他們吵架的畫面，沒有聲音。”季書平的目光投上了電腦螢幕上的那張男人的臉。季書平的眉頭皺緊了些，這個男人去了徐雪士的賭場？所以周媛，徐雪士，邵夫人他們之間是有聯絡的？季書平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尚雪臣的臉上，尚雪臣還是滿臉掛著驚奇的正看著自己。季書平伸手攬住了他，說著，“別想了。”這句話是說給尚雪臣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他從未有過他們所要面對的那些未知的不安，這一刻因為窺到了一些邊角，季書平心裡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只是因為他隱隱感覺的到那三個人之間的聯絡都和尚雪臣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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