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吧,救人一命還勝造七級浮屠呢,你說是吧。”
魚缸裡的金魚,轉著它的大眼泡,像是在對他翻白眼,兩條魚遊著遊著在狹小的魚缸裡碰了個頭,像是在交頭,商議著他說的話,然後問他,你就不能承認是因為喜歡他嗎?
他嘆口氣,這一口氣嘆得特別長,地下泳室裡連回音都顯得長,他好像聽懂了金魚的言外之音,“憑什麼我承認,他都沒開口,我要是會錯了意怎麼辦。我雖然輕佻,你別看他穿著西裝看著正經,他認識我的方式也很輕佻的。人家說不定就是拿你當一樂子呢。還有……”尚雪臣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喉頭蠕動一下,“還有,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綁架的事情和我有關?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金魚沒說話,尚雪臣笑著去看魚缸,“唉,和你們認識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倆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呢。要是一公一母的話,誰公誰母呢?”他想起自己和季書平在沙發上做過那檔子事兒,特不要臉的說著,“你倆要都是公的話,可別學我和季書平。”說著話呢,就又垂下了眼眸,“傷腎又傷心。”
原本失落也就在眼睫上體現了一秒,忽然又變成沒心沒肺的樣子,“不過,魚有腎嗎?哈哈哈哈哈哈。”
金魚好像又在向他翻白眼,它們有腎有心,只是體外授/精,不傷身體,而且記憶都短暫,所以活著都在悠然自得的擺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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