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虹姐的感情,我說不清道不明,但她的這個舉動還是讓我虛榮心頃刻暴棚,不禁自喜的笑出聲來。
坐定之後,我問虹姐想吃點什麼,她說不餓不需要加菜。
可小白卻積極的說,那怎麼行,虹姐怎麼能吃我們的口水菜。我分不清這是給我面子、還是給虹姐面子,在以前他從來沒這樣對過我。
說著加了一斤小龍蝦,一份臭豆腐和一份螺螄。他還想再加點,但被我制止了,因為錢是我來付,好人給他來做,這種事我做的得不甘心。
菜上了,紅姐對我說,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啊。
我說,讓他們自己說。
小白爭先對虹姐開口說,我叫小白,爹地是臺商,這幾年一直在大陸做房地產生意,沒時間照顧我,我只好像蠟筆小新中那條叫小白的流浪狗一樣,只好四處玩,四處流浪。
接著又看著我繼續說,我和他是好兄弟,現在我落難來投奔他。
說完點根菸,狠狠吸了幾口。那種力道,我都相信,煙雲能從屁股的氣門出來。
虹姐木然看著小白,冷不防的問了句,那你媽媽呢?
小白一時語塞,險些被煙嗆到。我努力忍住自己不笑出聲來。
小白回過神說,爸媽早就離婚了。
這時,東北發出一聲與小白心有慼慼焉的悠長唏噓,彷彿草木含悲,風雲變色,也引過來虹姐得目光。
他無限惆悵的望著半空說,小白還知道自己有個爸爸,我一出身就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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