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東方既白,躺在床上辛苦的喘息,身體空空蕩蕩,只剩心臟還在艱難的負荷。我想起那些過往,疇昔,彷彿昨天。退房告別的時候,她問我,你會好好生活嗎?
我說,你呢?
我看著她的眼睛,那是深秋破曉安瀾的水面,有冷光相射。也就是這一眼開始,我喜歡上了這種眼神,換作以前,我都會感到觳觫,不知所措。因為每次她說要分手就是這個眼神。
人在長期承受痛苦、無法排解、難以抗拒時,就會把痛苦誤認為快感。這是弗洛伊德說的話,此刻我才有所領悟。
她說,會。
我說,那就很好。
我轉身離開,她問我,我還能找你嗎?
我沒有回答,繼續走。
人有時就想是斷線的尋夢風箏,你愛的是風,愛你的線,即使線斷了,愛還是在地面。
愛意繆繆人難忘,佑心拳拳天易老。我回頭向她招手,豎起大拇指,祝福她能幸福。這也是我唯一的能做的了。
秀骨清清自倨傲,天命渺渺無處逃。她流著淚,看著我走遠。蹲下身子,無可恃怙的像個孩子。我知道即使逃不開,還是決定依舊要走。
日期:2011-12-01 12:38:46
第十三章微妙(2001)
故事說完,我抽了半包煙,虹姐揩拭眼淚用了3長面紙。
掛鐘指向凌晨4點半,她說,睡覺吧。
我說,不要再來了嗎?
她搖搖頭,關上了檯燈。
靠過身子,她摟著我,我也伸出手臂給她枕。相擁而睡,至少我忘記了今晚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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