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很驚訝於他話裡的虛無,卻覺得這樣的絕望好像也是一種美,小喬和別的十五歲的孩子不一樣,他有一種病態的深刻,至少在我十五歲的時候,認為這樣的言談與思維是距離我在無限遠的地方都持續深刻著的。
我記得小喬是個心思很細膩的男生,以前讀高中的時候,他每天都會提醒我第二天的天氣情況,要帶傘啊,加衣服啊之類的,一直到現在他都會經常發簡訊過來提醒我這些小細節。這就是他的風格,並不因為時間而改變。
改變的只是記憶裡年少的臉。
顧崢繼續顛三倒四的跟我說,“以前一塊兒回家的時候,蘇少你最先到家,然後小喬就會一直站在你家的那個路口上,總是要一直到看不到你他才會走,大臉就會說他,別看了,那小子從小到大走路都不回頭的,從來都不回!可他還是每天都這樣兒,然後我們一起走的時候,小喬就老是愛聽大臉說你從小到大的那些英雄事蹟!”
小喬以前總是叫我,小孩兒,只有他一個人那麼叫我,小喬他說,“小孩兒,我覺得看見你就好像看見了另外一個自己,我覺得,只有你才能夠懂我!”
以前初中的時候,無意中有一次在街上聽到一家店裡在放X-Japan的歌兒,那是我第一次聽他們的歌兒,當時就被震撼住了,瘋狂的找這歌是誰唱的,結果都一無所獲,後來上了高中,我認識了小喬,有一天,他把一張cd給我,讓我聽,我當時一聽就鎮住了,這就是我找了整整一年的啊,,那時的我,就像青年法斯賓德遇到電影那樣,我無所事事的年少,因為X-Japan的到來猛地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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