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梳著五六十年代女幹部的髮型，倒也幹練。她嘴皮很薄，顯得牙尖嘴利。她戴著一副老式黑色圓邊眼鏡，雖然有厚厚的鏡片遮擋，但仍然透出了犀利的目光。

日期：2011-08-04 14:49:33

問吧！沉吟片刻，燕翎說。

問？三人一頭霧水。

燕翎說你們想必是帶著很多問題來的，所以，咱們開門見山，你們問問題，我來回答。

俊宇媽和白梅媽相互看看，然後俊宇媽問了一個問題，只一個問題，但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是一個可以上升到哲學高度的問題，是一個可以跟“物質和意識誰是第一性的問題”相媲美的問題。這個問題是：真有狐狸精嗎？

日期：2011-08-04 14:58:03

好！提一個好問題，勝過回答一千個問題。你這一個問題就切中要害。你們想聽什麼答案？唯物主義的？唯心主義的？官方正式的？民間傳說的？

白梅說：你的答案。她一直沒說話，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

日期：2011-08-04 16:12:13

有，燕翎肯定地回答。

眾人都吃了一驚。

也可以說沒有！燕翎又補充了一句。

眾人不解。

燕翎解釋說：我的說法並不矛盾。這要看我們怎麼定義狐狸精。假如我們說的是《聊齋》裡面那種可以由狐狸變成女人的狐狸精，那麼我說沒有。在這點上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相信你們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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