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9-18 10: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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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73）

“話都講那麼白了，大寶，掛與不掛有什麼意義嗎？換現在說，這事情都鬧這麼大了，你家人，我家人這裡，你認為我交代的過去嗎？大寶，行了，你不要鬧了，鬧得兩敗俱傷，如果你愛我的話，我們心平氣和的分開吧，我真的不想和你迴避這個問題，我們之間跟第三個人沒有任何關係的，無非就是時間早和晚的問題。”

我一直不願意告訴大寶我和小西在一起，儘管她猜也猜的到，我始終不願意讓她得到證實，就是怕打擊到她那無比的自信。我寧可讓她一直覺得，我只是貪玩，只是因為玩不夠。

“如果我還是那句話，不同意，你會怎麼做？”

“我不能怎麼做，但是這樣對你有任何好處嗎？你以為是在賭博？賭什麼？拿你的未來跟我賭？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很清楚，你為什麼非要跟我倔下去？”

“程全，給你媽打個電話吧，她擔心你。”

“知道，”大寶突然的轉移話題，讓我感到心冷，這丫頭到現在腦筋都轉不過彎來，可是我又不能一直逼著她表態些什麼。

“你現在在哪，告訴我就行了，還有，要讓我找的到你，萬一家裡有些什麼事情，我怎麼辦？”

“嗯，知道了，你不要告訴你爸媽我手機開機了，我就用這個電話吧，以後有什麼事情打吧，另外，你考慮清楚了告訴我好嗎？大寶，我還是那句話，不要讓我們以後像仇人那樣可以嗎？”我也明白，我和大寶的關係不可能這樣一直糊里糊塗的下去，總要面對的解決的一天。（天涯論壇情感天地蒼山東哥）

“為什麼每次我一想到罵你，就總罵不起來？呵呵，你是我命中的一個劫數，我現在也不知道是該等你，還是該放手你，任何的決定我都想做，可是又下不了決心。算了，我也不說了，你照顧好自己吧，你身上錢夠嗎？”

“夠，沒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倒是你和兒子，該吃吃，該喝喝，不要省，過一陣我狀況好一些了，會寄點錢給你。”

“哦，你還沒告訴我你在哪裡。”

“你怎麼又來了？這個問題你不要問了，總之，我會照顧好自己，你也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現在的生活跟我們以前有什麼區別嗎？沒區別的，還是各自過各自的，那你追究我在哪有什麼意義呢？我會讓你聯絡的到我，就可以了。我現在有點事情，掛了好嗎？”

“那，好吧。”

本來想聽聽兒子的聲音，可是這時候我知道他在睡覺，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下午的麗江，陽光眩暈，照的我眼睛生疼刺眼，掛完電話，卻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走入一個暗道裡，不知道跟大寶下一步該何去何從。我怎麼樣的選擇都註定了我是個罪人，十惡不赦的罪行，用什麼樣的方式都無法彌補。

日期：2011-09-18 13: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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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74）

麗江的雨說下就下，尤其是每一場午後的雨都來的那麼痛快，在你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豆大的雨就下來了，等到你反應過來，準備找個地方好好躲場雨的時候，雨卻又戛然而止了。

電話沒打給我媽，怕被她罵。

路面挺滑的，穿著一雙人字拖，我直奔小吧。小西在吧裡忙著。客人不需要招呼，有小妹，她忙，只是在忙著看書，聽音樂。

看到我回來了，小西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想小西，也挺難的，到現在還瞞著她爸媽，以為在上海好好工作著，誰曾想到，她已經跟著一個男人跑到兩千公里之外的麗江了。

沒有多問我什麼，該幹嘛就幹嘛，一下午我照舊看書，泡茶，重複著這種退休生活。

晚上的時候，她告訴我想早點回院子休息，讓我在店裡看一會，回家的時候給她帶份KFC，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就走了。她變得越來敏感，到現在，她都沒有安全的感覺，來了麗江，依舊沒能給她什麼名分，起碼現在還沒有，這點是讓小西最為糾結的，儘管她嘴上什麼都不說。

小西，前腳走，我交代店裡的小妹看著店，照顧好生意，後腳我就跑到古城邊上的KFC帶份快餐回去了。

爺爺和奶奶已經吃好晚飯，收拾著碗筷，看到我回來，跟我打了個招呼就繼續做他們的事情了。

推開屋子的門，小西坐在桌子前，頭也不回一下，在電腦前噼噼啪啪著打著字，小音箱裡傳出的是小西喜歡的那首《棋子》，到了麗江，我跟她說了很多次，不願意她一直迴圈著這首歌，我知道，她每次聽這首歌的時候都是她心情不好的時候。

“吃點東西吧？”我把快餐遞到她的面前。

“不餓啊，”小西運氣很平靜的說，從她的表情我看的出她極力在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是那種煩躁的情緒。

“薯條冷了不能吃了，再說了，到吃飯的點了都。”

“我真不餓，幹嘛逼著我吃呢。”小西依舊沒有吃飯的意思。

這下子我來氣了，“至於嘛，也是你同意我打電話的，再說了，起碼我也要問問我兒子怎麼樣吧，怎麼打了個電話，你就這個樣子了啊？”

在進屋子之前，聽到這首歌，我就知道她在生氣，就控制著讓我自己的情緒穩定，不要去招惹她，可是一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火大的衝著她叫了起來。

“程全，我說你什麼了嗎？我生你氣了嗎？我只不過是在生我自己的氣，氣我自己不爭氣，氣我不該招惹你，氣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牽著鼻子走。”

“行了，”我唯恐她繼續說下去，會說出更讓我心疼的話。

屋子裡面一下子靜了下來，只剩王菲的《棋子》在繼續哼唱著。

想走出你控制的領域

卻走近你安排的戰局

我沒有堅強的防備

也沒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離你佈下的陷阱

卻陷入了另一個困境

我沒有決定輸贏的勇氣

也沒有逃脫的幸運

我像是一顆棋

進退任由你決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將領

卻是不起眼的小兵

。。。 。。。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漫長的讓我窒息。我想主動跟她開口說些什麼，卻手忙腳亂的掏出煙，點上遞給她，小西接過了我手中的煙。我希望控制住自己起伏不安的情緒，卻看著她淚水在眼眶裡面打轉，一臉的無辜，委屈和傷心。

“不都說好的嗎？我們好好的過。”我蹲下身去，抱住小西的腿，放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不這樣委屈，不這樣傷心。

“我真的害怕，我害怕你會像對她那樣對我，轉身就走，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喜歡她認真的樣子，喜歡她撒嬌的時候，喜歡她委屈的神態，她把發生在我身上的一點點細微的小動作都無比的在乎，我頓時覺得自己在她的面前無比的卑鄙。

“小西，我懂的，你一直委屈，我至始至終都懂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不要哭了好嗎？”我仰起頭，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她的臉上滾燙滾燙的，激動的情緒讓她無法控制，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一時竟無語了。

“我真的只是問問兒子怎麼樣了？如果我連兒子都不在乎，你覺得我是你愛的男人嗎？”

日期：2011-09-18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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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75）

“我知道你是問兒子，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會去亂想，”也許，我的解釋奏效了，小西的這句回答，讓我有了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

“那你知道你是亂想了，每次你一亂想，總讓我驚慌失措，我哄你開心有多難知道嗎？我們到這裡舉目無親，如果你不對我好，我也不對你好，那還有誰對我們好？不要這麼累了好嗎？笑一個，好好過我們的日子。”

“就你想的簡單，什麼事情到你這裡，你都是不在乎，”小西聽著我這句話，剛才的委屈也轉為心疼，“那你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還有，我耍小性子的時候你要理解我，不能罵我。”

“得令。”我情緒轉化的塊，一看到小西破涕為笑的樣子，什麼亂七八糟的煩惱，疲憊都忘記了。

“那要不，我們戰鬥一下？”我壞壞的說。

“不要，我肚子餓著呢，”小西看著我嬉皮笑臉，一把推開我。

到了麗江就沒好好做過，一來這裡小高原微微缺氧，一干就氣喘吁吁，二來心情也確實不怎麼樣，每天躺在床上就呼呼睡去，念著盼著，就希望來這裡有個自在的地方，能和小西無所顧忌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結果上床的次數也屈指可數了。

小西剛哭過的臉，臉上的紅暈還會褪去，反倒更添了許多嫵媚，特別是眼角，淚痕中透露著絲絲傷感，我把抱著小西腿的手鬆開，摸到了她的胸前，她沒有阻攔我，讓我撫摸著她的胸部。

“那要不，去洗個澡吧？”小西說著。

“你他媽太煞風景了，人家正在醞釀著，你突然來這麼一句，”我站起身來，把曬在走道上的浴巾拿下，對著屋子裡的小西點了下頭，“出來吧，趕緊的。”

兩個人跟打戰一樣，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衝溼，打肥皂，衝乾淨。還必須偷偷摸摸的別讓爺爺奶奶看到我們在鴛鴦浴，在這麼老的長輩面前，畢竟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這裡太不方便了，衛生間不在屋子裡面，過一陣，我一定想辦法把這個連著我們的屋子的衛生間切一堵牆，這樣我們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