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水笑了笑，用手撩了下長髮，腕上戴著一隻紅色的桃木鐲子，有些年成的樣子。

她的話不多，但時間也被打發過去了一段。

葉心月給江若水打來電話，說臨時有事來不了。江若水對凌晨說葉心月爽約，她得走了。葉心月來與不來，對凌晨來說沒有意義了，但江若水要走，他便覺得時間匆匆，說道：“她太不講信用了，竟然放你鴿子。要不，我送你吧。”

江若水說：“不用了，你的朋友還沒來。”

凌晨說道：“我的朋友也不來了。”

江若水說：“不會也是葉心月吧。”

凌晨點頭。江若水無語，有些尷尬，似乎這局是她和葉心月一起做的。

凌晨看出她的尷尬，便說：“要不再坐會兒，呆會一起吃晚飯？”

江若水說：“不了，我還有事。”

凌晨說：“那我送你。”

江若水說：“不麻煩你了。”

凌晨卻執意要送她，江若水便不好勉強。兩人在車上沒什麼話，江若水安靜地坐著。

日期：2011-05-10 11:48:52

凌晨把江若水送回公司後，給葉心月打了個電話。

葉心月在電話裡說：“你欠我一個人情。”

凌晨想讓他欠一萬個人情他都願意，他覺得和江若水似乎拉近了一點點距離，至少今天江若水對他不像以前那樣冷淡。但轉過來想，或者江若水對他有一點點意思了，不然怎麼叫葉心月做這個局。是她們一起做的吧。管它呢，是局他也願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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