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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中了,一時間整個大廳裡慘叫不絕。

原本已經被部下拖到門口的馬廣義回頭正好看到這一幕,他目眥欲裂地驚呼一聲“二弟!”,甩開眾人不管不顧地撲了過來,驚駭欲絕地抱住滿地打滾的徐天傳,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邊,張馳情急之下的一箭偏了準頭,只是在白靈身上劃出了一道箭傷,白靈被這一箭的力道帶得摔倒在地,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就被怒極的慕流雲趕上來,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

白靈整個人橫飛出去撞到牆上落下來,當即吐出了一口血。

她抬起臉時,止水劍已經指在她的咽喉,慕流雲冷冷地問:“說,你為何要謀害上清宮的弟子?”

白靈面色狠戾地冷笑一聲:“你永遠也休想知道!”

說著脖子一伸,就朝劍刃上撞去。

慕流雲卻及時收了劍,出手點了她渾身上下十幾處穴道,讓白靈除了眼珠子哪裡都動彈不得:“想死,沒那麼容易!你欠下的血債,上清宮自會讓你一點一滴都還清楚!”

***

看到慕流雲沒有被毒針所傷,張馳鬆了一口氣,那徐天傳卻中毒太深,掙扎的動作很快就弱了下來,最終在馬廣義的懷裡不甘心地嚥了氣。

馬廣義悲痛欲絕地放下義弟的屍身,驀然大吼了一聲:“你這毒婦,我殺了你!”

話音未落他已經不顧一切地撲向了動彈不得的白靈。

“喂……”張馳還沒來得及阻攔,慕流雲已經毫不留情地抓住馬廣義的手腕往前一帶又一扭,就讓他的右手脫了臼,那清脆的“咔吧”一聲,連張馳聽著都替他覺得疼。

馬廣義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慕流雲隨即一掌將他打飛出去,幾個山賊趕緊上前接住了自家老大。

馬廣義此時已經昏厥,僅有的幾個沒受傷的山賊舉著手裡的兵器戰戰兢兢地攔在慕流雲和馬廣義之間,卻怎麼也不敢上前半步。

慕流雲殺氣騰騰地看著他們,白靈已經被制服了,眼下只需要收拾掉這些山賊就行了。

山賊們也噤若寒蟬地看著他,本來一方的“以多欺少”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另一方的“恃強凌弱”。

對於這樣的結果,張馳也感到很驚訝,他一向知道慕流雲的武功很高,收拾他就跟切菜似的,卻是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見識到,這位上清七子的小師弟究竟厲害到了什麼地步。

“大俠開恩啊——”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張馳轉頭一看,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許多老弱婦孺,上到八十老叟,下到三歲孩童,呼啦啦地跪了一大片,帶頭的一個老大爺顫顫巍巍地說:“大俠,求求您不要傷害大當家的,大當家可是我們一寨子的恩人啊。”

慕流雲皺起了眉頭:“不過是個山賊頭子,怎麼會成了你們的恩人?”

“大當家的雖然是個佔山為王的山賊,卻從來不做那些打家劫舍,欺凌霸道之事,他早年一人掃平了附近的幾窩土匪路霸,建立起這黑龍寨,只不過是為了躲避官兵的迫害。大當家的可是個好人啊,要不是他收容了我們這些無處安生的難民,我們恐怕不是凍死餓死,就是被亂軍流寇給殺害了。”那老大爺竟對著慕流雲“呯呯”地磕起頭來,“大俠,求你手下留情啊,放過大當家吧!”

慕流雲詫異地看著這一片跪地的人群,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對,他看向了張馳。

收到慕流雲求救的目光,張馳義不容辭地站了出來,上前扶起了那個老大爺:“大爺您快快請起,這不過是個誤會,我們是為了抓那個壞女人而來,並沒有打算跟大當家的過不去。”

“真的嗎?”老大爺看向慕流雲,見慕流雲已經默默地收劍入鞘,頓時感激涕零的連連作揖,“謝謝大俠,謝謝大俠!”

***

也不知是出於感激慕流雲的不殺之恩,還是由於對他的畏懼之情,山寨裡的人對張馳和慕流雲的態度變得極為熱情,生怕他們翻臉一般地起勁討好。

反正天色已晚,張馳就跟他們要了一間屋子打算在山上歇息一夜。

那些中了白靈毒針的山賊已經悉數斃命,無人生還,黑龍寨上下對這個心狠手辣、恩將仇報、翻臉不認人的女人可謂恨之入骨,可是慕流雲說了要將白靈帶回上清宮交予掌門處置,他們沒有人敢招惹慕流雲,也就只好作罷,眼睜睜地看著張馳把白靈拖走,關在了與他們休息的屋子很近的監牢裡。

為了謹慎起見,張馳把渾身穴道被制住的白靈又用結實的牛皮繩捆了好幾道,還用布團塞了嘴免得她衝開穴道咬舌自盡。

慕流雲面色沉鬱地看著他弄完這一切,就說:“你跟我來。”

“怎麼了?”張馳從來沒有看到過慕流雲露出如此鄭重其事的表情,不明所以地跟著慕流雲來到屋裡,就看到慕流雲關門落鎖,開始寬衣解帶。

“我背上被毒針所傷,自己夠不著,勞煩你幫我取出來。”

張馳想到那毒針的厲害程度,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你不要緊吧?我我我這裡有些常用的解毒`藥——”

慕流雲打斷了張馳:“我內力深厚,些許毒素並不礙事,只是那毒針十分細小,用內力無法逼出,你幫我拔`出來就好。”

張馳這才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慕流雲坦蕩地將上衣脫下,轉過身去將長髮撥到一邊,露出寬闊的後背。

毒針確實十分細小,若不是被毒針刺中的部位周圍一圈皮肉出現了不尋常的暗紅色,在這樣光線昏暗的地方還真不容易看見。

“來,你坐下。”張馳讓他坐到榻上,把油燈撥亮了些,湊近了仔細看著那一處傷口。

也許是靠得太近了,張弛只覺得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氣味氤氳在他的鼻尖,似有似無,叫人無法忽視。

張馳知道慕流雲是極愛乾淨的,他聞到的大概是慕流雲自身的體味。

這淡淡的氣味帶來的感覺難以形容,不像桂花香飄千里,不似蘭花醉人心脾,倒讓他想起了高山上的松樹,清風中的竹海,石下的清泉或者幽深的古井。

張馳半天都沒有動作,慕流雲疑惑地偏了偏腦袋:“怎麼?”

身後的人不自然地嚥了咽口水:“這毒針被你的劍斬斷了一半,只剩下一點點頭露在外面了,怕是不太好拔……我試試看,不行的話就去找塊磁石。”

“嗯。”慕流雲應了一聲,只覺得傷口處微微地痛了一痛,是張馳試圖用指甲掐出那一點點針頭把針往外拔,卻因為不好受力沒有成功。

他正想說不行就把傷口割開一點,就覺得後背上突然傳來了某種溼熱的觸感。

慕流雲渾身的肌肉都不自在地緊了一緊。

張馳的嘴唇貼在他的背上,用牙齒咬住了毒針的尖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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