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喝了一點。”

“喝酒不能開車。”

“嗯，我知道。”

“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我送你，一起打車，再說就吻你。”他看著我，說完自己笑了，然後又停下來：“你再這樣看著我，我真忍不住了。”

我臉發熱，別開頭去，電梯裡的鏡子我和他的影子重疊在一起。

出了酒店，他堅持打車送我，和我一起坐進了後座，坐在他旁邊，我的心怦怦跳著，狹小的空間裡他的氣場張揚，路上他說：“你今晚真美，喝了點酒又臉紅，美得讓男人受不了，所以他們才藉著酒勁胡說八道。”

剛才真的很不愉快，但是那個“乾妹妹”卻更扎眼，我還是問了出口：“你說，子華是不是也有個乾妹妹？”

阿寶沒有回答我，我看著快速後退的霓虹燈胡思亂想，有，或者沒有，我這樣問有什麼意思呢？阿寶為什麼不說話，應該是沒有吧，那我更對不起老公了，要是沒有，為什麼他不碰我，他病了？不可能的，就是那次也感覺很正常……

我們一路沉默，突然阿寶讓司機停車，我一看，離我家還有一段路呢，他很快付了車錢，拉著我下了車，我瞪著他：“你幹嘛？”紅酒開始起作用，頭有點發暈。

他拉著我的手，不讓我掙脫，往我家小區的方向走，他說：“抱歉，我有點生氣，一起走走吧，送你到家我就回去。”

我只好和他並肩走著，他的手乾燥溫暖，緊緊地牽著我，沉默了一會，我問他：“你幹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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