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性”福嗎？”顧時衍起手輕輕的抬起了陳紀航的下巴，嘴角一彎，同樣加了重音，讓陳紀航一聽就懂。

果然，陳紀航瞬間就知道顧時衍的什麼意思了，想至二人之間的那點事，臉色一紅，尷尬不斷。為了小美人，居然拿這個說事了？但他們那些明明只是為了浩然正氣，而不是出於情/愛。

陳紀航後退了幾步，遠離了那根托起自己下巴的修長手指，沒好氣道：“她都看不見你，你死心吧。”小美人留給自己寵幸就行了！後半句話陳紀航沒說出來，萬一金手指抓狂，拿他出氣咋整？

“她？”顧時衍垂下手來，聯想到上一句話的美女，頓時知道陳紀航誤會了什麼，不過他並未解釋什麼，只是跟陳紀航對視了會，直把對方看得轉過頭去。

“幹嘛？”陳紀航被那直白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承受不住就側過臉去了，慢慢走著朝酒店而去。

“不過紅粉骷髏，終有一日是會煙消雲散。”顧時衍轉過身，也不去看蘇懷鈺已經漸行漸遠的背影，跟在了陳紀航身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未曾不是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是會死去，這種感覺很不好。不過自己本體死去，那金手指化身呢？這具不算是實體的身體確實給了他一種長生的錯覺，只要自己意識不滅，化身就會一直存在。

聽著耳畔那低沉的男聲，陳紀航也恍惚想到他跟顧時衍是不一樣的。對方可以活很久，活很多個幾百年，而自己能不能活到一百歲都是個問題。步入中年後，身體的素質也會逐步下降，到最後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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