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路微笑:“從來不曾懷疑。”
張良目光飄遠,夕陽斜風,淡荷疏影,他想起大師兄伏念。
昨天大師兄將他二人喚去,嚴詞指責一番。那聲聲責備,如今字字在耳。
“子房你如此膽大妄為,究竟將自己置於何地?將小聖賢莊上下安危置於何地?!”
他無言以對,的確,是他自私了。
二師兄說的不錯,那兩個孩子,是個絕大的麻煩。
對蓋聶他們是。
對小聖賢莊也是。
大師兄身為儒家之長,身負一門之安危,須事事周全,他不信自己,不信自己的能力,怨不得他。
“我不會讓小聖賢莊陷入任何險境。”他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這一句,更像一個承諾。
“子房,”顏路看向他,“凡事盡力而為,但求問心無愧,至於結果++++強求不得。”
盡人事,聽天命麼?張良看向天空,面色平靜如常,但終有幾分傲意,自那雙眼睛中,點點流露。
“我明白。”他揮手,“我有些乏,先回去了。”二師兄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而舒服對他來說,就是想睡覺的意思。
顏路目送他遠走,不知為何,他總覺子房自墨家機關城回來以後,似乎有些不同了。
似乎-----揹負了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東西,而那東西,讓他疲憊。
張良當然不知道顏路在想些什麼,他只是欣賞那些美好的東西,比如那傾盡風華的獨舞,徹骨冰寒的一劍,身後這個人溫柔的聲音,以及,那千夫所指中一意孤行的勇氣與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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