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以前一直在猜,或許我不是他兒子,或許他在外面還有一個兒子。”
“我讓刁叔去做過親子鑑定,很可惜,我和他是親父子。”
“但是我沒有做過他和江彭亮的。”
“你說好不好笑,我今天就站在他面前,他完全沒認出我,對著我笑,跟我說恭維的客氣話,對著一個陌生人就為了錢可以放低姿態去討好巴結……如果他知道是我,恐怕就要變一副臉色,但對著外人他就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對著那個‘侄子’可以大方地拿出全部,他讓我噁心。”
“我身上流著的血也讓我噁心。”
對著陌生人可以,但是對著親生兒子就不行,明明都是一樣的人,一樣的事。
彷彿有血脈加持,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掠奪。
令人齒冷。
陳琢玉面上露出幾分擔憂神色,上前彎腰扶起他,低聲道:“你需要休息,我先送你回去。”
黎江剛吃下的藥有些副作用,頭疼症隱隱發作,陳琢玉來扶起他的時候,他沒有推拒,跟著從後面小花園的門出去上了車。
等離開了公館和那些喧囂,黎江也只略微好了一點,江心遠過去和現在的面孔交替出現,讓他眉頭緊皺。
陳琢玉低聲道:“今天,那邊送來了一幅畫。”
黎江頭痛欲裂,啞聲道:“什麼畫。”
前排沒有迴應,只是悉悉索索地把包裝精美的紙殼給拆了,拿了一幅兩本書大小的畫遞了過去,道:“是黎醫生的畫像,那人親自送來的,說之前江彭亮不懂事,還賣了一幅過來,那五百萬也一併退回了,這錢收下?”他不敢提江心遠的名字,只含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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