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呵，你不說話，看來……你也是個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之徒, 既要阮顏, 又要蘇雪……啊！”

楚南忍無可忍, 陰著臉攤開手掌利落地拍在阮晏屁股上。

“啪”一聲, 臀肉震顫，阮晏渾身發抖。

楚南這個禽獸，居然打他！

只有小孩子才會被這樣打屁股。

阮晏的眼淚已經掉下來了, 氣勢上還不想輸, 咬緊牙關:“楚南, 你……住手！你再打一下，我就告訴楚奶奶……唔。”

楚南無情地又落了一掌:“告訴我爸都沒用，你知錯了嗎？”

騙我是一錯。

給你機會承認, 你繼續騙我是二錯。

收人情書，是三錯。

阮晏哪裡可能認錯，他從小長到大就沒吃過這樣的虧。

阮晏覺得，再打就要腫了。

他流著淚，實在受不了:“你再打我，我就去告訴阮顏……啊，別打，嚶！”

楚南剛剛稍重地落了一掌，就聽到了一聲嚶。

……阮晏怕痛的時候，會嚶？

嚶得怪好聽的，這次是無助而惱怒的嚶。

楚南終於不動手，緊繃著臉，眼中卻透露出狂喜:“你剛剛嚶什麼？”

他想，終於要柳暗花明了嗎？

除了阮顏，誰會嚶。

阮晏眼角掛著淚，差點抽泣出聲，冷冷補救:“因為你暴打同學，校園霸凌，所以我要告訴阮顏，揭穿你的真面目。”

楚南:……

嚶=因？

他胸腔中怒氣翻滾，幾乎像要把阮晏按死在自己懷中，深吸一口氣:“嚶和因，你以為是寺川人？你祖籍不是廣侗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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