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呢?”
他篤定,自己就是沒有仙緣罷了。
若是如此,南棲要成仙,就必須歷天雷劫。此劫旁人不可替代,大多數沒有仙緣的妖都是九死一生。風險太大,蒼玦壓根不敢讓南棲去嘗試。
“我還聽說……龍妃要為你選妻室了。”
“不必搭理她。”蒼玦讓南棲轉過身來,一雙手捧著他的臉,指腹的繭稍稍觸碰著南棲的肌膚,輕聲埋怨,“你已入住正居,再問這些,著實是跟我過不去。”
蒼玦話語甚少,諸多愛意都藏在他的眼眸中。此刻的他已暫且褪去戰甲,就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袍同南棲膩在床榻上。
紅燭暖帳,今夜無戰事,妖界那處也異常安靜。
他們親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纏綿繾綣的柔情蜜意。思念如潮湧,他們兩人都在忍耐。
“蒼玦。”
南棲微微喘著氣,眼眶微紅,首先敗下陣來,一副被欺負了還傻傻不知的表情。他與蒼玦對視,被吮到嬌紅的唇撩人心絃:“……我,我方才就想說了,就是……我這裡很奇怪。”
他蒙了腦袋,癱軟進蒼玦的懷中,潮紅著臉,也不說清是哪裡,只道:“以前都不會這樣的,今日不知怎麼的……”他未經世事,一雙手不自覺地捂住自己已經溼了一處的褲襠,羞惱地磨蹭。
蒼玦幾乎是一愣後,才清醒過來。
南棲真的長大了。
仙與妖的成長一直都比凡人要慢上許多,南棲雖早已成年,但在這方面卻一直沒開竅過。蒼玦心知這點,從未越界過,一直都將自己的慾望隱藏得很好。回回纏綿,都是點到即止,從不讓南棲為難半分。
“蒼玦,你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說得萬分無助,我見猶憐。
蒼玦心中動情,順著南棲熾熱的目光,低頭再次含住了他的唇,溼潤的舌闖入南棲的口腔中,掃過他的貝齒。一隻手撫過南棲的臉頰,脖頸,再是隔著衣衫的茱萸,悄悄地解開了南棲的衣帶。
南棲仰著頭,身體成了綿軟的雲絮,粘在蒼玦身上不肯下來。
腰側的底褲被拉開了,南棲打了個寒戰,忙不迭地抓住了蒼玦的手,卻在蒼玦充滿慾念的目光中,徒然鬆了手。
蒼玦沉著聲道:“我幫你。”
南棲是一貫相信他的……
霎時,南棲的底褲被蒼玦徹底褪到了腳踝處,即便是懵懂的麻雀,也知道這樣的行為太過越界。南棲害怕地拽緊了蒼玦的衣襟,緊張咬住了自己充血的下唇,紅唇似要滴出血來。
蒼玦帶著粗繭的手緩慢撫下去,終於握住了南棲那不大的玉莖,將它溼漉漉地膩在掌心中搓揉。
“嗯……”
南棲倒吸一口氣,在蒼玦上下的撫弄中,不多時,便舒服地抖著身子射了出來。
這是南棲的初精,不多,卻足夠黏稠,於蒼玦的指縫中,久久不肯滑落。
南棲口乾舌燥,眼前的畫面恍惚,連羞愧都來不及。白色的液體沾染在蒼玦的手上,因燭火晃動,混著一絲帳內的檀香,顯得淫靡不堪。
蒼玦用脫下的長袍擦掉了它。
軍帳內唯剩下兩盞燭火,蒼玦揮袖熄滅了其中一盞。
光線驟失一半,整個軍帳頓時暗下來,嚇得南棲縮了縮身子,貼緊了蒼玦硬朗的身軀。可他腰間卻抵著一個東西,隔著布料都覺得滾燙。
南棲不敢碰它,他已經知道這是什麼了。今日他似懂非懂,應是有些開竅了。無須人再多言一句,也無須書卷字句,他已曉得此刻之事便是凡塵說的七情六慾,人之常情。
今夜月高,他與蒼玦,是互相動了情。
南棲已經被蒼玦扒了個乾淨,腿間的玉莖散了火氣,眼下就安安分分地耷拉著腦袋,龜頭上溢著一滴殘留的白液。
“蒼玦,你……你也……”南棲對方才徹骨的銷魂印象深刻,不免戰慄。
蒼玦望著他,隨後捏著他的下巴吻他,從未有過的意亂:“你會幫我嗎?”他的聲音像是沉入湖底的一曲笛音,悠揚中帶著足夠的重量,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撞擊在南棲的耳廓,闖進他的心扉。
三年了,相思成雙,欲如心狂。
南棲被蒼玦炙熱的目光燃成一簇灰,紛揚灑落,附著於塵世的情愛迷離。他做不成仙也無妨,此刻他只想與蒼玦沉淪,共赴巫山雲雨。
蒼玦欺他的遲疑,將他壓在床榻上,俯視他的眼眸。含情脈脈,愛意如洪水爆發,擊潰了理智。
往前,蒼玦從來都是八風不動的,此刻卻有著三分狼狽,藏在他的一縷墨髮中,髮梢落在南棲柔軟嬌嫩的唇上。他得不到回答,便怨南棲不說話,急促地咬著對方的唇,將那兩瓣嘴唇舔溼,弄得南棲渾身癱軟,秀氣的玉莖也從軟綿到了再度有反應。
“幫不幫?”他從喉嚨裡擠出嘶啞的三個字,吐氣在南棲耳邊,壓著他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幫不幫?
這哪是問句,這分明就是威脅。
南棲眨眨眼睛,十分無辜,他紅著耳朵,主動去摸蒼玦的下身。隔著裡褲,南棲都知道它在裡面是有多囂張:“我會幫你啊,我肯定會幫你的。但是……你太大了,我得兩隻手……”越說越小聲,是害臊,也是有些怯了。
而龍性本淫,即便是高高在上的上仙,一旦被勾起慾望,那也是胡攪蠻纏到失智的。
蒼玦喜於南棲的坦誠,卻壓根沒想讓南棲用手幫他,他一手握住南棲的兩隻手腕,將他的手按壓在腦袋上方。掠奪性的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他舔弄南棲的唇,迫使他張著嘴與自己唇齒交纏,嘴角掛下一縷銀絲。
南棲胸前的兩點已被摸得凸起充血。蒼玦的指腹粗糙,磨得南棲生疼,皺眉嗚咽了一聲:“疼……”
這才低頭含住它的蒼玦,動作變得緩慢,輕柔,癢得南棲難忍焦躁。他的下身已經完全硬起,與蒼玦那鼓起的褲襠來回摩擦,龜頭溢位透明的液體,蹭得蒼玦的裡褲溼了一塊。
蒼玦索性扯掉了最後的遮掩。
巨大的陰莖跳動,明晃晃地戳在南棲眼前。
南棲一怔,瑟瑟地蜷縮起來,雙手護住了自己小小的玉莖,應是覺得丟臉了。
他渾身發燙:“我的好小……”
蒼玦否了:“不小。”想來也是句安慰話。
南棲瞬間紅了臉面,他不知怎麼,竟是覺得蒼玦這句話讓人羞赧到極致。他張口,聲音軟軟的,左右思慮一番:“蒼玦……我們這樣到底是在做什麼?”
蒼玦沉住了氣,變出一罐軟膏,輕巧地打開了。他用兩指挖了一坨出來,將南棲兩腿扒開,忽而道:“洞房花燭。”
……
南棲直到後穴被送入那冰涼的軟膏才明白過來,何為他們的洞房花燭。
蒼玦做得細緻小心,就連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