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刈州,他的目的終於慢慢露出來了。

潘刈州要改名,該叫周長良,潘刈州這個名字不該出現在陽光下,而他現在想要出現在陽光下。

他想要用周長良這個身份‘幫’林弘山打理公司。

林弘山一直懷疑潘刈州的意圖,但潘刈州的用處太大,效果太好,即使知道里面可能藏著詐,他還是一直握著這柄槍沒放手。

算狼狽為奸,是與虎謀皮,已成燒手之患。

但得受著,林弘山答應了,麻煩他以後多費心。

潘刈州並沒有喜形於色,得了許可就匆匆離開去公司走馬上任交接職務了。

林弘山坐了良久,手中的茶杯由滾燙到溫熱,最後冰涼,他轉頭去看葉崢嶸。

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擁有一把只屬於自己的槍,永遠只聽自己話的刃。

葉崢嶸換上了熱茶水,晾得剛好的溫熱茶水沁著茶杯,一手拿著冷茶,一手將熱茶放在他手心,沉著眉目沒多言語。

潘刈州職務接下了,大傢伙都知道了林三有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心腹,中年人,辦事沉穩嚴謹,在他眼皮子底下一點花招都耍不了,名字叫周長良。

周長良……

周長良?

這三個字的出現開始讓有些人恍然,周長良該是個青年才對,桀驁,冷漠,總是隅隅獨行,話都不愛說一句,難得說一句還是說著‘我討厭人’的周長良。

林弘山才不管周長良以前在這地方如何,他對潘刈州只有兩個想法和推測,一是潘刈州曾經虧欠了自己或是虧欠了母親,所以才對他這麼好,二是潘刈州是母親故人,但現在只是想利用他做一些事。

現在明顯是後者。

更讓林弘山煩躁的是,潘刈州明明說了管好這件事是他的分內之事,分明該他去累死累活的事,結果事情由錢老頭解決了。

錢老頭把盛家人,以及熟識的各大家族三四十歲這個年齡段的都請了幾個去,盛家大概是感覺到了什麼,或者是心虛,一開始婉拒了。

其實從錢老頭回來那天開始,從迎接到宴會盛家都沒一個人去參與過,兩家的關係本就一般,到了錢老頭這一代因為龍梵如更是徹底斷絕了情分。

盛家婉拒,錢老頭放話實在想要一聚,既然拒絕,若不然他改天親自登門拜訪好了。

這老頭平日溫吞的好脾氣,不要臉起來一時也不好痛罵,不比林弘山這樣一直都不怎麼要臉,罵起來好編排。

盛家無法,盛侯宣當晚如約赴宴,順利迎接到了錢老頭的一頓痛斥。

還是整整齊齊的一屋人一起捱罵,偏偏錢老頭算半個長輩,一來他們不好頂嘴,二來他們都是經歷過當年龍家之事的人,何況現在坐了一大屋子的人,誰都沒吭聲,也沒人想當出頭鳥被單拎出來數落。

據聞當天的情形大概是這樣的,錢老頭痛心疾首的嘆:“當年的事你們就當全然不記得了?龍家何等鼎盛風光,你們的手段又是何等卑鄙齷齪,梵如當時被軟禁著誰都接觸不到,事由林宗洋做絕了,話又由你們盛家說盡了,你們說他不是林宗洋的孩子,是想侮辱誰?”

“他那個性子,和當年林宗洋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來,說他不是林宗洋血脈這種話你們不覺得心驚膽戰嗎?”

錢老頭的意思很明顯了,這是在提醒他們。

這個小孩是債,大家虧了龍家的,都還沒還清。

盛侯宣不卑不亢,目光平穩的看向錢老頭:“商場便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龍家不如我們,還是我們欠了她了?”

錢老頭一頓,坐直身體,淡淡說:“那你們就捫心自問,當年你們是怎麼贏的,當年之事,沒人提一句要公平,要正大光明,要問心無愧,因為勢壓一頭什麼都是空話,今天,你們也別提這些話來對著林弘山。”

“我的確不喜歡他,因為他像林宗洋,但他身體裡始終流著一半梵如的血,梵如是我看著長大的,而我始終我是她的錢叔叔!”

總之錢老頭先發制人,把話撂下了,不管別人是相信他真的做了這些事,還是不相信他做了這些事,至少錢老保了他林三的身份,反正他又一次得到了安穩,且安穩坐在家裡沒有出門去拜謝錢老頭的意思。

他看明白了,和他母親有關的這一群人,壓根就不待見他,很大原因因為他長得不像母親,長相到底隨了哪個男人還不清楚,反正狠毒陰鬱是很像林宗洋。

看在母親的面子上,該幫的總會幫,但不可能再對他升起什麼多餘的情分了,想通這一點林弘山就可以安心的吃喝玩樂了。

約見朋友的同時由於葉崢嶸的學習已經提上了課程,他平日要上課,沒辦法再在林弘山面前當牛做馬,於是又把丁田調回來使,也沒想人願不願意,會不會有怨氣,反正他需要,人就得來。

丁田一回來,小鳥似的飛進屋子裡,剎住腳步停在他面前,兩眼亮晶晶的:“三爺!”

林弘山坐著正喝茶,抬眼一看丁田那股興高采烈的勁,抿著嘴都笑得要咧到耳朵去了,心裡止不住的舒坦,看多了葉崢嶸的冷臉,再看一看丁田,被襯得平白甜上三分。

第49章

錢掙得多,日子蹉跎得快,自然是百無聊賴需要點東西來更有效的蹉跎時間,於是林弘山又想起了溫良玉,不想起都不行,因為他是個人,而人是會寂寞的。

這一點林弘山有點認栽的意思,承認自己很寂寞,但不承認自己需要溫良玉。

從溫良玉下決心逃走的那個雨夜開始,他心口堵著的那口氣就積著了,中秋把他抓回來一次過後,這口氣積得更嚴重了。

於是隱隱有了點冷眼旁觀的意思,看著溫良玉這樣熬,肉熬沒了剩一把骨頭,看他什麼時候把骨頭熬枯了林弘山才舒服。

何況以前溫良玉是貴公子,他是鄉下私生子,是他玷汙了溫良玉,現在滄海換桑田,他是林家的主人,溫良玉卻落拓得快成一把碎渣了。

現在的情勢,是溫良玉高攀他,他這顆高枝還在冷眼瞧著他,不定會不會心軟。

總之林弘山是忘記了,把溫良玉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到底是誰,管他是誰呢,或許是命,溫良玉沒個好命罷了。

如此一想,林弘山對自己的這條好命審視一番,認為海闊天空,自己犯不著為難自己,於是吃過晚飯準備出門一趟。

出門前不免要打扮一番,丁田湊在身前,一顆顆對上白紐扣,拎出薄呢子大衣抖囉開給林弘山穿上,從頭到腳理一遍,是瘦得過於高挑空蕩的樣子。

走下樓,正好遇見葉崢嶸回來了,天光暗了些,從簷角漫進屋子,他正往裡走,抬眼一看林弘山是要出門的樣子:“三爺要出門?”

他問得多餘,林弘山不給他多餘的眼神,於是他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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