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揚起頭,身體緊繃。任由她將他溫柔包裹。
視線掃到她趴在他腿間上下起伏的身體,為了能更好地給他口交,她臀已經快到他
的脖子處。
隨著她低頭含吮的動作,隱在裙子裡的兩瓣臀微微翹起。
他眼神微眯,將她的裙襬掀起至她的腰處,水嫩的私處就在他眼前,這不是他第一
次看著這裡,但這樣的角度倒是第一次。
他惡作劇般伸出手指在那兩片紅腫的唇肉上輕颳了一下。
餘慕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軟下腰去,將他含得更深。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頭微微側過想要看。
江清淵在捏了捏她的腰側。
“別停下。”
他沉聲說著緩緩拉開她的大腿。
江清淵鼓勵般地摸了摸她的陰蒂,頭微微靠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餘慕難以控制地發出含糊的聲音,身子扭動,像是在掙扎。
江清淵閉上眼,想象她表情愉悅而痛苦地低頭將他舔弄。
隨後在她因高潮多次而腫脹不堪的穴肉上輕咬了一下。
一股透明的汁液瞬間從穴口噴了出來。
那汁液盡數灑在江清淵的口中,仍有幾滴噴到他的睫毛上。
他不在意,仍覺不夠般地去吸。
他的唇像是被那柔軟溼滑的小穴黏住了一般。
舌頭自發自動地伸出來,刺進縫隙裡,摸索尋找那甜美汁液的源頭。
餘慕清晰地感覺到,江清淵的舌頭刺進她脆弱的下體,時不時地舔弄她的陰蒂,在穴
口處不停來回摩挲。
她渾身像是過電般顫抖,呻吟因口中巨物不夠清晰,她在這昏暗的車廂裡腰身扭動,
小手握住那硬物不地停套弄、吞吐。
江清淵因她手口並用的愛撫,唇舌更為激烈地吮吸挑弄。
他掰著她的兩條腿,將頭埋進,舌尖刺入陰唇之間緩緩擠入。
他感受到那層層褶皺因他的探入再一次溢位了汁水。
江清淵遵隨本能地用舌去搔刮,牙齒輕咬、拉扯,拇指同時揉捻那挺立的圓珠。
無邊的快感將餘慕再一次吞噬。
下一秒,江清淵向上挺起腰身,將他的陰莖送進餘慕口中更深處。
餘慕條件反射地縮緊雙唇,硬物因這驟然緊縮下的壓力,瞬間噴湧出汩汩乳白色的
腥熱液體,全部射進餘慕的喉嚨。
高潮的瞬間江清淵覺得自己無感盡失,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餘慕在咳嗽。他將她
拉向自己,在她面前伸出手,他呼吸沉重,聲音低啞。
“吐了。”
喉嚨裡仍有江清淵獨有的味道,餘慕將頭埋進他懷裡,聲音有些飄,她心跳快得可
怕。
“已經嚥下了。”
一雙冰涼的手掌停在她頭頂,輕柔撫弄。
“慕慕好乖。”
我也想做你妹妹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餘慕第二次被江清淵抱著回客廳。
路過鞦韆的時候,餘慕將頭埋得很低。
江清淵放好水讓她在浴缸裡泡一泡,泡好就可以吃飯。
對,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
餘慕沒有敢告訴他,她午飯也沒有吃。
因為不開心,沒有胃口。
現在好像有點開心了。
她今天身心都像被拋上高空又墜落,疲憊極了,很快便在溫熱的水裡闔上了雙眼。
半小時後,在她快要在氤氳的水汽裡暈倒前,江清淵推開了浴室的門。
他將襯衫的衣袖卷至肘間,看起來精緻且利落。
餘慕最近看江清淵總像是帶著香港老電影的籠罩著薄霧似的濾鏡。
那光並不強烈,只足以照拂她一個人。
江清淵為她擦拭身上水跡的時候,她腦海裡產生一個極其詭異的畫面:她坐在輪椅
上,江清淵在她身後推著輪椅。
現在讓她成為一個殘廢,癱瘓了也是可以的。
她更有理由坦然地讓他為自己穿衣餵飯,抱著她去任何地方。
他一言不發地為她套上睡裙,低頭還能看見粉色的乳尖。
等他為她穿好衣服,餘慕向他張出雙手。
江清淵棕色的眼睛看了她片刻,將她從腰間抱住,她下一秒摟住他的脖子。
不能完全癱瘓,胳膊還是要留著的,
江清淵做了白灼鳳尾蝦和海鮮義大利麵。
如果不是他拇指關節處有被熱油燙到的紅色痕跡,餘慕不會想到這是他做的。
等她嚐了一口以後,江清淵才動了叉子。
味道很好,是不是世間不會有難倒他的東西。
“你怎麼學會做飯的?”
餘慕第一次在吃飯時向他提問。
江清淵頭也未抬。
“自學。”
“那你媽媽呢?”
這個家裡沒有除了江清淵以外的人的痕跡,但她聽到過江清淵和他媽媽打電話。
江清淵停下了叉子,有片刻僵硬。
不過很快,他神情自然地答她:
“她在陪妹妹。”
他的聲音像是毫無波動,如果他眼神沒有流露出一絲自嘲。
餘慕開始奇怪,一個母親為什麼一直陪女兒,難道因為江清淵足夠優秀堅強就不需
要人陪伴嗎?
原來江清淵有媽媽,和她沒有,並沒有什麼差別。
她沒有再問,她突然不想談令他不愉快的事。
窺探到他的私隱,原來並不會讓她愉悅。
睡前,餘慕時隔多日地主動拱進江清淵懷裡。
江清淵正抬手關掉她這邊的燈。
餘慕摟著他的腰,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輕聲問他:
“你明天可不可以不要走?”
餘慕在他懷中仰著臉。
江清淵罕見地沉默了許久。
或許一分鐘,或許更久。
久到餘慕揚著的脖子發酸,她得到江清淵的回答。
“不行,要陪我妹妹。”
下一秒,餘慕在他懷裡動了一下,她沒有退出他的懷抱,這樣顯得她矯情而脆弱。
她只是悶聲說道:
“對不起,我忘了。”
江清淵有家人,家人更為重要。
江清淵抱著她,像哄寶寶入睡一般有節奏地輕撫她的背,低聲說了一句“沒事。”
凌晨,餘慕睜開惺忪的眼,臥室窗簾被拉開了一個角,江清淵已經不在她身側。
她坐起身,從那縫隙裡見江清淵在屋外打電話,他聲音過於輕,餘慕什麼也聽不見。
他起得真早。
做他的妹妹真好。
不知過了多久,餘慕再一次進入夢鄉時,感到身側的床微微地陷了進去。
她睜開眼,江清淵就在她眼前,想到之前屋外的人,他應該已經走了,但是好心地
留下一個幻影。
她就這樣定定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幻影,眉眼靜謐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