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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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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媽從上海來看我們,她還是對我和靜竹結婚耿耿於懷,連靜竹生孩子也沒來,靜竹父母老是因為這說我。我對媽媽說你要再不來我就不讓孩子叫你奶奶,她這才到北京來。

“媽,你來啦。”靜竹見了我媽不鹹不淡地叫了一聲。媽媽也覺的過意不去,“靜竹啊,媽在你生產的時候沒能來,真對不起,正好這段時間我帶學生到德國做訪問,也是剛回來,本來事也多的不得了,可兒媳婦和小孫女比什麼都重要,我要再不來就拎不清了。”

“媽,沒事,您這不是來了嗎。”靜竹見我媽一臉歉意也就不好意思給臉色。

晚上兩家家長見了面,靜竹父母,靜蘭,靜葦都來了,見我媽都被鎮住了,在北京就沒有這麼高雅大氣,舉止得體的婦女。我媽真是給我掙足了面子。後來靜蘭對我說怪不的你喜歡老孃們,敢情是你媽小時候不給你奶吃,也不抱你,你缺乏母愛,你媽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我媽又說在上海音樂學院做小提琴老師,和俞麗拿,盛中國,湯沐海是同學,又把他們家人震的不行,小樣在總後當個副軍級幹部就牛比啊,還不讓你女兒嫁給我,我這家庭條件,哪兒找去。

第二天我媽又見了思錦和我們的女兒紫春,她還是喜歡思錦,都是搞藝術的,有共同語言,再加上思錦又年輕漂亮。婆媳倆說著哭著,把我說的也眼淚直流。

“思錦,紫東對不起你們,不過請你們放心,我們以後還是一家人,等我退休後給你們帶孩子,這個小赤佬我不管他了。”

日期:2008-7-19 14:50:54

(二十)髮卡

在我無限的記憶裡,靜竹和我從沒如此親近過,看來孩子真的能增進夫妻間的感情,奉勸那些鬧彆扭的夫妻要個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沒犯原則性的錯誤。

楊歌也一天天的長大起來,和紫春越來越像姐妹,真不知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以後以什麼樣的形式見面,見面後又會怎麼樣相處,想想都令人頭疼。

在一次清理雜物的家務勞動中我發現了一個蝴蝶圖案的髮卡,那髮卡不知經過多少次的摩挲,上面的白色塗層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閃著青銅般的光澤,一件久違的往事在我面前歷歷再現。

那時,我正在在對外經貿大上學。因平時比較喜歡影視一類的東西,我利用假期時間在一劇組打工,倒不是為錢,只是覺得比較好玩。但就是這一次看是不經意的舉動,為我以後悲喜交加的一生劃下了軌跡。

那好象是一改編自金庸作品的武俠戲,但後來沒什麼影響,卻影響了我的一生。在劇組臨時化妝間裡,我第一次見到了影響我一生的女人——阮靜竹,用當下流行的話講——被雷的目瞪口呆,六神無主。

她好象是演男主角的媽,那男主角比我還大。我當時就暗暗發誓:這輩子不能娶此女為妻,活又何趣。

我當時還是一大二學生,靜竹已是二十七八的大姑娘。我想盡機會想和她套近乎,可劇組很快轉到外地,在我離開劇組的前一天,我進了靜竹的化妝間偷走了她的蝴蝶型髮卡不知是道具還是她自己用的。想想靜竹現在成了孩她媽,並且和我經歷了那麼多有悲有喜的故事,老天待我不薄。

這隻極為普通的塑膠法卡對我太重要,甚至可以說就是代表我所有的過去的夢想和期待。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收好,連同靜竹的幾縷秀髮放在一起。我並不想告訴靜竹這件事,一是我怕她會笑話我,二是想等個有意義的時候或者惹她生氣的時候再告訴她,亦或給她一驚喜。

在我被任命新職幾天後我和冷泠去了香港,在剛入住半島麗晶酒店後,冷泠就迫不及待地求歡,我實在對她沒興趣,就對她說:“冷部長,先歇歇吧,你也挺累的。”

“楊處……,不我該叫你楊局了,你現在可是春風得意,嬌妻,愛女,烏紗帽全有了,我真該恭喜你。但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想想你剛來北京時在床上的表現,不是挺勇敢的嗎。我知道你煩我了,沒關係,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不是,冷……冷姐,我真是怕把您老給累著,您要是給累著,以後誰給我撐腰,我還惦記著老趙那CCAV的位置呢。”我現在還不敢得罪她,就上前摟著她親了幾下。

“恐怕你是惦記ccav的萍呀,俐呀,穎呀的吧,真要讓你到ccav,不知道多少花又遭你毒手。”冷泠也是憋壞了,反客為主地把我壓在身下,肆意地上下其手。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她們早就歷經風霜了,哪論的上我。”我任憑她撫弄,還得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終於被她挑逗的不行了,幾下就把這老女擼個精光,把她想象成靜竹或著思錦的樣子操練起來。這夫人竟在大白天叫起來,嚇的趕緊用枕頭捂她的嘴,差點沒憋死她。

在香港的幾天裡,我們代表團拜訪了文教司,香港演藝學院和院長舒琪(注:不是女演員舒淇),影評家,著名電影人李焯桃及金項獎主席文雋,主要是談及兩地如何在以後更好地合作的事情。

老韓也隨團,一路上對我那個客氣,一口一個楊局,還非要給靜竹在老吳的新劇中留一角色,要把林美人給換了。我可不想讓帥梁那小子佔靜竹便宜,就很客氣的回絕了。

本來我對這片子的立項就不滿意,可那時說不上話,現在的話我立馬就給斃掉。特別是導演老吳,在好來塢拍最後一部戲時賠了底朝天,本來你玩玩暴力美學,耍個酷什麼的不挺好的嗎,非玩什麼大場面,甭說你,連邁克爾·貝也走過麥城。結果差點沒把片商米高梅公司給氣死,現在又跑到大陸來忽悠誰呢。我對這部戲壓根沒看好,白浪費幾億銀子,還不如多扶持幾個年輕導演。要我現在選導演,我寧願選孫周。

我和冷泠在香港呆了一個禮拜才回北京,在此期間我沒少遭她的蹂躪,那其中的血淚斑斑就甭提了,更年期的婦女最好別惹,要不然死都不知怎麼死的。我更加思念靜竹的溫柔嫻靜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我下了飛機就打的飛奔富力城我的家中,一路上只盼著千萬別堵車,別堵車,但還是在兆龍飯店堵了一會,我從沒象今天恨北京的交通。

一進門,就看見靜竹站在門後看著我,帶著淺淺的笑意,我緊緊的抱住她喃喃地說:“靜竹,你想死我了,我真的快想死你了。”我差點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個平凡的女人帶給我這麼多不平凡的故事,我就像小羊羔離不開媽媽似的離不開她半步,這就是命,不信不行。

“幹嗎呢,你都是做爸爸的人啦,怎麼還像一小孩似的,你看小文(月嫂兼保姆)都笑你呢,我的小楊局長。”

日期:2008-7-19 14:55:02

(二十一)改造

沒想到靜竹也開我玩笑,我真後悔對她的調教,還是喜歡以前的她,那中溫柔端莊到骨子裡的美麗,令人終生難忘。

有人說生孩子是女人的一次昇華,這對靜竹來講太正確了。她好象脫胎換骨,蝶化成女媧娘娘,九天玄女什麼的。

好容易等到晚上,奇怪的是我那種對她身體強烈的渴望沒有了,就想靜靜地看著她,沒有任何淫邪的意念。靜竹變的越來越珠圓玉潤,是那種好看的嬰兒肥,渾身上下渾圓粉嫩,白膩爽滑。真是的腴的風情萬種,寵辱不驚,熟的萬紫千紅,晶瑩剔透,酥的入口即化,墜地立粉。一對符合國家饅頭標準的玉乳,上面好似人工點上去兩點淡紫色的瑪瑙。再加上那張極好看,極耐看的老婆臉,活脫脫一四肢健全的東方維納斯,神聖的不可方物。李延年的《佳人歌》就是為靜竹寫的吧。想到這兒我竟有些自慚行愧,也許世間無男人能配的上靜竹,更甭提我這一凡夫俗子。我竟不敢動憚,哆嗦著摸著靜竹的酥胸,就如同摸著一件價值連城的宋代鈞窯瓷器,小心翼翼,顫顫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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