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她的是賀崢的沉默。
她知道,這是他的潛意識在抵抗。
良久。
“不,她開口講話了。她問是不是我的眼鏡是我的眼鏡,我已經很久沒有找到這副眼鏡了。她對我並沒有看上去冷漠,她知道這副眼鏡對我多重要,所以撿到它還給了我。”
“她只是不知道眼鏡的主人是誰。”
“她認得我的。”
他說完一遍,又肯定地重複了第二遍。
“她認得我。”
“我要帶她回家了,阿爸阿媽都在家中等我們。”
他在催眠中也有強大的獨立意識,敬安琪不知該喜該悲。不過這一次,賀崢又陷入沉默。這種現實裡的沉默,一般對應夢境裡無法解決的事件。
“李春生,發生什麼事了?”
“她哥哥發現了我們。”
“你不要怕,她哥哥不是壞人,只是你們都不瞭解他。”
“不,他是壞人,他有槍,他用槍在返返面前殺人,他明知道返返最愛鋼琴,卻在鋼琴面前強暴她,他會逼死返返。”
“他不會,他們是兄妹。”
“他並不真心當返返是妹妹。”
“返返也未當他是哥哥,是返返勾引他的。”
“不是這樣。返返從來愛她的哥哥,那不是勾引。”
巨大的嫉妒令敬安琪只好暫時撇下醫生的身份。
她問:“那她的哥哥呢,也愛她嗎?”
“不。她哥哥並不愛她,只有我愛她。”\u2028
即便知道賀崢現在是在催眠狀態下,他沒有任何的心裡抵禦和防備,什麼都會傾訴,敬安琪仍然選擇了一條錯誤的引導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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