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的親人,這個理由已經足夠。
她獨自喜悅一陣,嫉妒心作祟,又問:“今天我看電視,有阿爸讓女兒騎脖子,你有沒有讓因姐騎過你脖子?”
他拍了一把不久前被他性器拍打過的小屁股,“得寸進尺。”
顧返捂住屁股:“我想和你彌補童年缺憾,哪裡是得寸進尺?”
他睥睨著床上長長兩條腿,她發育正常,已經是成年女性的身高。
但顧返豁得出去,她絲毫不在乎自己看上去像個智障,衣衫不整在他床上撒潑。
“你就讓我騎一下,我很輕的。而且,等我二十六歲,你想讓我騎,我都不樂意。”
他不是出於心疼,而是妥協於她,他希望她能夠行為像個正常人才滿足她需求。
賀崢蹲下,顧返毫無猶豫騎上他的脖子,真如她所說她的重量是輕飄飄的,只不過身量過長,賀崢不過邁了兩部,她恐高發作,擔心自己隨時都要一頭栽下去,急著讓他放自己下去。
她忽然發覺,金錢千好萬好,不如她有哥哥好。
賀因正在出席瀾大美術系的活動,噩耗傳來,四叔注射過量死在療養院裡。四叔是她唯一的長輩,真正意義上的長輩,四叔自己掙一片面包,也要分一半給他們兄妹。
四叔屍體已經送去太平間,她去太平間見四叔最後一面,賀崢與她商量喪葬事宜,其實她對這些一竅不通。
從小都是天塌下來,也有賀崢擋在前面,她唯一為他做過的事是十四歲那年上街去賣,為他賺大學入學考試的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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