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眨眼就許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小木屋早已不見了蹤影,妖神出世以來,天象異變,連續幾年大旱,村子裡的人死的死遷走的遷走,幾乎再沒半個剩下。
她將爹爹墳頭的草一點點拔了,重新修葺了一下。又尋了些木頭來,敲敲打打,依著回憶,想把木屋重建,法力雖強,卻終是手笨,做了兩天,卻仍然非常簡陋,更別提時常呆愣走神把榔頭砸在手上。等全部完工,木屋倒成花屋了,到處開著花,爬著花藤。花千骨躺在黑暗裡,和過去一樣有小小的屋頂遮擋著風雨,安心而踏實,像被包裹在母親的肚子裡,像那些時候,躺在白子畫的懷抱中。
天空黑壓壓的,已經許多天不見日頭,她知道不能僅憑自己的情緒影響日月天象影響山河大地,可是她幾乎已經沒有去控制這些的餘力了。
突然察覺有人來了,而且是她所熟悉的氣息,依然控制不住一陣手抖。
那人只是站在門邊,卻不進來。花千骨心底苦笑,既不想見,又何苦尋來。
“外面風大,進來坐吧,茅舍簡陋,雖款待不周,卻總還是有落腳處的。”
白子畫推門而入。
花千骨正靠坐在隨意支起的木板上,紫色的雙眸凝視著他,平靜無波,黑暗中兩人對視許久。白子畫隨意尋了處坐下,白衣勝雪,周身彷彿有一圈熒熒的光暈。
自上次那春藥鬧出來,他倆就再沒見過,彷彿隔了許多年一般,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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