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私自學藝，她看的時候也沒有特別去記憶，本就只具其型不見其神，時隔多年更是模糊的很了。秦婉打了幾下不免苦笑，想要收手卻被人拉著手掌，引著舞了一遍，確是印象裡那飄逸的模樣。

“師父！”

像是偷學武功被發現了一樣，梅超風的本能讓秦婉身子一下子軟了，跌在黃藥師懷裡瑟瑟發抖，也是她及時的回神，不然恨不得飛快的找個地洞鑽進去。她雖然忍住了不逃，但還是不免一陣沉默尷尬。不能看到東西，對她判斷人物情緒的影響實在太大，不敢輕舉妄動，怕說錯一句就萬劫不復。

“你怕我。”

“師父，我怕……”

秦婉說著，還是往他懷裡縮了縮。這大概是看不到的好處，可以當他沒有生氣，也會下意識的依賴，畢竟那是她迷戀多年的物件。她的示弱與親暱，讓黃藥師猛然想起多年前她被困桃花林，被他找到時的委屈模樣，忘記了本來要說的話，像當時安撫那女孩時候說的一樣拍拍她的後背，說著若若不怕，有師父在這樣的話語。

這是許久未有的親暱，但秦婉並沒有享受太久，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床上，對之前的事情有些模糊。她這也沒哭沒累的，記憶這樣斷片搞不好是被打暈了過去。她抬手揉頭，感覺手裡抓著什么，摸起來……像是一節袖子？這算是什么？斷袖分桃？秦婉為自己想到的成語對自己忍不住嘲諷了一番，一個姑娘家還不如過去的寵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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