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點了下頭,說道:“靠牆而坐?驗狀上說是穿刺傷,那牆上可有刺戳痕跡?”仵作應道:“回候爺,沒有。”南宮玉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仵作應道:“小人告退。”
仵作走了,南宮玉看著班頭兒問道:“班頭兒,你跟了知府多久了?”班頭兒答道:“回候爺,有十年了。”南宮玉說道:“怎麼?他這個知府當了十年了?”班頭兒答道:“回候爺,我家大人在初陽做了三年御使,在泉溪做了四年河道,然後才到離州做的知府。”
南宮玉笑道:“黎安民倒是做過不少官啊,還做過什麼?”班頭兒答道:“回候爺,還做過貴陽總兵,安流河道。”南宮玉笑道:“還真是能文能武啊。”心道,安流河道,就是這個。
南宮玉問道:“提起安流,本候倒是想起十五年前安流大水,知府南宮晴被冤致死的事。你聽說過嗎?”班頭兒翻起眼皮瞄了南宮玉一眼,心想,這麼年輕的一個候爺,怎麼會知道十五年前的事?就算來這兒之前查過黎知府的事,為什麼單單提南宮晴?
班頭兒答道:“回候爺,小人是在初陽跟隨黎知府的,以前的事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別處的案子。”南宮玉挑了挑嘴角,心想,看我年紀輕,就想蒙我?南宮玉走到他面前,問道:“你跟了他十年,比親人也不差到哪裡去了。安流這麼大的事,他會沒跟你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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