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跟燕子吵完架,我一氣之下跑到理髮店剃了個平頭,用該死後來的形容就是頭頂平得放一個雞蛋都不會滾下來。
我從來都喜歡留長長的頭髮,喜歡髮絲垂下來遮住自己的眼睛,這樣我就可以躲在背後冷眼看這個世界。
剪了平頭之後,我回家矇頭大睡。燕子晚飯的時候回來,坐到床邊來討好我。那些日子我倆好像迷上了這種遊戲,總是上午吵架分道揚鑣,晚上回家後,一方再討好遷就另一方。週而復始,樂此不疲。
燕子在床邊撒嬌,說你別生氣了嘛,我錯了還不行嗎,起來吃飯啦。
我用被子蒙著頭不理她,她繼續在床邊拉被子。
拉呀拉呀,我在被子裡面一鬆手,她向後一仰,差點摔倒。然後她又來拉我的手,我就半推半就坐起來。
燕子看到我的大平頭,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樣愣了好半天,才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她眼淚也出來了,捲曲倒在床上,手撐著小肚,連連稱喚說不笑了,不笑了,肚兒都笑痛了,遭不住了。
我呵呵笑著撲上去,使勁隔肢她的腰間,威脅說:不準笑、不準笑。
一場吵架之後的烏雲就這樣在笑聲中化為無形,第二天又是晴空萬里。我們便呆坐在太陽下,等待下一次的烏雲聚集。
日期:2012-01-06 14:53:27
姍姍笑盈盈對我說,“上次我到川西去耍,在一個湖上划船。船伕說他們那邊流行的說法是,男人頭髮一邊倒,偷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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