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說的對,驗屍報告我提到過,於梅和王益德被捆綁是發生在他們停止呼吸數分鐘之後,而脫衣和將她的身體擺成跪著的姿勢根本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所以整理衣物發生在這兩個環節中間是非常有可能的。”林歡對韓冷的直覺非常認可。
“在以往的案例中,曾經出現過兇手殺人之後,用衣物蒙上了死者的眼睛和頭,或者用衣服蓋住死者的身體。前者意味著兇手和死者是認識的、或者他想把死者幻想成某人;後者代表兇手作案後內疚與懊悔的情緒。起初當於梅案發生時,我也把這種行為解讀成兇手殺人之後內心的悔意。但隨著王益德案的發生,並且兇手作了同樣的舉動,這就推翻我開始的想法。內疚和後悔是一種隨性而發,它不可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我覺得整理衣物也是事先設計好的,是儀式的一個部分。我覺的它好像是一種。。。。。。”韓冷遲疑著,把目光投向遠處。
“是一種什麼?”林歡跟著問道。
韓冷收回目光,“好像是一種尊重,對生命的尊重。”
“那麼回過頭我們再來說‘脫衣’,”韓冷繼續說道,“如果說兇手殺人後,將其赤身裸體的呈現是企圖羞辱,說明兇手對其恨之入骨,那麼不管整理衣物意味著內疚、懊悔、還是尊重,總之這兩種行為是矛盾的。所以‘脫衣’也不是羞辱,很可能與‘整理衣物’一樣,是儀式的環節,有一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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