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荀忌曖昧的動作也不是黎莘敲打她的而故意所為,他們很可能,是真的有什麼。
荀忌一直消失到現在才出現,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季秋詞不知道的是,她只猜對了一半。原本她的行為是很正確的,只是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變數罷了。
而這個變數,卻快要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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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后文【十一】勾引?(書房PLAY前奏)
荀忌走出門後,內心的怒火才漸漸平息下來。
晚風微微有些涼意,他稍稍在原地佇立了片刻,才將方才那些惱人的煩意驅散開。
他沒有遲疑多久,就轉身去了王府的後園。這是兩處截然不同的地方,偶爾他倍覺煩躁時,就會去湖心的小榭鬆快片刻。
在他的命令下,沒有人敢不識趣的打攪他。他匆匆在淨房沐浴之後,帶著一身清爽走入了書房。
書房內的燭火搖曳不定,正對著湖心的位置開了一扇窗,將昏黃的燈火倒映在湖面上。荀忌輕嘆了一聲,只覺得一身憊懶,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
和黎莘的發生的一切彷彿走馬燈一般在他眼前重複略過。他望著桌上堆疊的公文,好不容易冷靜的情緒復又升騰了起來,正當他打算出門散心時,那木門卻毫無預兆的被推開了。
荀忌先是一怔,隨即面色一凝,雙手緊攥
“何人?”
房門大開後,他才見到一道身影立在月色之下,雖被大耄掩住了形容,但隱約可見是個女子。
那人輕笑了一聲,柔媚嗓音帶著荀忌說不出的熟悉感。
“一日夫妻百日恩,怎的,才幾個時辰的光景,王爺這便忘了奴家了?”
她說著緩緩拉下遮面的罩紗,露出一張姝豔無雙的面容。
卻正是黎莘。
荀忌全身的警戒在見到她時就自發的解除了。這個當口,他只覺得內心滋味繁複,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你來做甚?”
他別過頭不去看她,低聲問道。
空氣中瀰漫著詭異的氛圍,黎莘恍似並不在意他冷淡的話語,徑自坐到了他案几前的座椅上,支著下頜無辜的瞧他“孤只是想瞧瞧哪個男子這般大膽,竟敢在孤醒來之前就自行離去。”
荀忌喉間一梗,望著她的雙眸不知如何回答。最後,他只得默然回身,闔上了木門。
當最後一絲聲響也被阻隔在外後,兩人才進入了真正意義上的沉寂。
荀忌的面色在燭火中晦暗不明,他望著黎莘怡然自得的擺弄著他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心中不自覺的多了一種滿足感。
說不出是為什麼,只是覺得現在兩人獨處的時光,很好。
可即便如此,他也似乎見到了兩人之間的一層隔膜。按理來說,他們的身體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卻沒有跨過心裡的阻礙。
他下意識的背過手,攥的關節發白。
黎莘來這裡也是有原因的,原本她不過想等待時機。但是考慮到荀忌和自己的敵對立場,如果不趁勢捅破窗戶紙,他們或許會比以前更加生疏。
她見荀忌並沒有如同之前那樣厭煩的神色,但更加疏遠,不由有些情急。
黎莘可不想白做一場,她到如今還沒明白任務究竟只是歡愛,還是需要攻略角色愛上她。錯過了荀忌,她可能就會永遠失去遊戲的機會。
所以她準備先發制人。
荀忌是側對著她的,黎莘於是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他身後。
眼前人的背影被勾勒的愈發出眾,黎莘微微開啟手,環住他窄勁的腰肢,感受到他身子些微的一顫。
少女太后文【十二】真相(書房h)
“仲淵想要那個位置嗎?”
黎莘把臉埋在他背後,悶聲問道。
荀忌一震,但卻並沒有伸手推開她。他遲疑了許久,才緩緩道“這是何意?”
黎莘低嘆一聲,慢慢鬆開雙手,退出他的身邊。
不知為何,少了身後那一具溫軟的嬌軀,荀忌竟覺得一時有些空籠了。他回頭去看黎莘,見她半邊面頰罩在黑暗之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孤乏了。”
這一瞬間,原身的所有情緒彷彿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黎莘清晰的感覺到一陣窒息,不是身體,而是心靈。
她的腦中一剎恍惚,那個熟悉的金屬機械音又再度出現。
“記憶融合完畢。”
記憶?難道她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記憶嗎?
還沒等她回過味來,一陣鋪天蓋地的眩暈讓她忍不住一個踉蹌,身子往後仰去。
一直關注著她的荀忌見此,幾乎是瞬間就把她攬在手中,抱了滿懷。
黎莘抓著他的衣襟,因為突如其來的龐大資訊擠壓的她頭昏腦脹,她只得無力的歪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黎莘?!”
荀忌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了,他見黎莘臉色慘白,心頭竟是一陣刺痛。
黎莘在他著急的呼喚下,只覺得身體空浮,屬於原身的記憶一波一波的衝擊而來。她看著那些紊亂的片段,不由得無力苦笑。
她就知道第二個任務沒有那麼簡單,原來居然還是觸發制的?!
不看不知道,原身竟然曾經是許給荀忌為王妃的。只是後來陰差陽錯被送入宮,想來,不論是哪個芳華少女,在得知自己未來的如意郎君變作了半百老人都會心有怨憤。
她本就是驕傲的人,不會因那男人坐著最尊貴的位子就為此折服。所以她熬死了先皇,扶持了傀儡,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城府與手段,都深沉的可怕。
但這樣的女子,為何最後竟是這樣悽慘的死去?
黎莘掙扎著睜開雙眼,朦朧的望著眼前神色焦急的男人,心中若有所悟。
果然,不管如何的驚才絕豔,也逃不出情之一字。她得到了許多的記憶,但最為關鍵的還訖待開發。比如說她為何入宮,又為何對荀忌用情,明明有情又為何親自為他指婚。
如果不是她來了,原身這個傻姑娘,恐怕會一直被這麼誤解下去。
思及此,她微微仰起頭,雙手費力的撫上荀忌的面頰。她此刻的蒼白麵色,卻更加令人憐惜。
“仲淵,仲淵。”
彷彿是原身的最後一縷精神在透過她開口,在顫抖著吻上荀忌的唇後,黎莘只覺得身子驀然一輕,方才那種無形的桎梏忽而消失了。
原身果真是個倔強的。
原身的意識消散後,黎莘掌握了主動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