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見得，因為現在恆佳正是最興旺的時候，中國人說：一白遮百醜。只要公司賺大錢，有發展前途，那人們就會認可它的一切。所以我想即使上市，新的董事會也不大會要求改變這種管理架構的。”

“我想也怪了，為什麼大家都說家族企業不好，人治不好，而恆佳卻能搞得風生水起呢？”

“啊呀，這可是一個大問題，我也不說那麼多了，不過以後有時間，你可以去和韓虎聊聊。”

中國CDMA的形勢，真的象賭博一樣。這個大賭局的莊家：聯通，也在左右搖擺，到底是用IS95，還是用1X呢？他們在難以取捨的時候，就採取了中國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可能採取的策略：折衷。他們確定在一部分地區用IS95，而在另一部分地區用1X，這更使得二家公司都覺得自己有希望，都在為這場豪賭加大投入。

呵呵，這可不象是正經搞運營，而有點象做試驗。但如果是做試驗的話，就不應該花錢買裝置，而是叫供應商把裝置拖過來試就行了，讓你試還是給你面子，給你機會呢。因此聯通花錢搞試驗，說好聽點是沒有充分利用買家的權利，說難聽點呢，唔，還是不說了吧，有人要不高興了。

既然是做試驗，那時間表就比較容易控制，恆佳、天賽雖然每時每刻在進行研發賽跑，但它們的東西都還沒有出來，聯通也不特別著急，不管怎麼說，總得東西做出來才能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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